2. 第 2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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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占有》 

    哪里都不能去之这条禁令在天亮之后开始生效,白天宾客来檀山吊唁,顾南扒在圆扇玻璃窗户朝外看。

    清一色的豪车从山下顾家私人大街,沿着山坡一直排到高尔夫球场的分岔口,极目望去,甚至能看见山底那扇黑色双开铸铝门左右两侧安保室在核验进出的车辆身份。

    晚上的檀山则比以往更加安静,灯火通明但没有人影,副楼好似从檀山独立出去成为孤岛,偶尔一点动静那也只是飞鸟振翅而过。

    凌晨12点整,卧房门响了,开关啪嗒一声,灯光旋即填满整个卧室。

    顾南藏在被子下一动不动,不过很快身上被子被揭掉,在衣料轻微响动中,他迟钝地感觉到顾西洲褪去了他的裤子。

    “哥哥!”他急声张口但嗓子太哑并没发出声音。

    顾西洲倒是停下动作,柔软冰凉的睡袍袖口从他大腿带过。

    顾南惊恐地抓了抓床单,眼角窄窄的余光里,只能看到顾西洲一节白皙有力的手腕。

    那腕骨内侧,薄薄的皮肤下绷着两根微微凸起的筋,往上是流畅有力的小臂线条,再往上是一片黑暗。

    仅一只手,稍做施压就将他按在床上。

    顾西洲说:“你用绝食威胁我?”

    “没、没有。”顾南怔忡了下,“我只是不想吃,没有......”他声线弱下来,“我没有。”

    “那就起来吃饭。”

    视线短短交错,顾南将脸埋进枕头,“哥哥,我吃不下。”

    被子彻底掀开了,顾西洲居高临下站在床边,他很高,近乎挡住所有散发温暖的灯光,变相带来的阴影将顾南完全包裹。

    这种感觉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哥哥!”顾南立马从喉咙挤出一句,“我错——”

    下一秒,顾西洲捂住了他的嘴巴。

    在呜呜的哽咽中,顾南被半抱着坐了起来,顾西洲的大拇指指腹先是摩挲他干涸起皮的嘴唇,然后慢慢塞进他口腔,不急不躁沿着湿软内壁反复摩擦。

    “不吃那就做。”顾西洲说,“做到吃为止。”

    “再为他伤心一次,就多做一次。”

    身体正常状态下都反抗不过更别说还在低烧,顾西洲仅仅用手顾南就受不了了,他说不出话想挣扎,顾西洲就用膝盖压住了他不断乱动的腿。

    两天水米未进竟还流得出眼泪,也不多,一颗珍珠大小悬颤在眼角。

    朦胧视线里顾南看到顾西洲深深凝睇着他,他躲避着扭脸,那颗眼泪就顺着眼尾滑落到耳廓。

    顾西洲用湿滑的手指将他脸扳回来,两人近距离面对着面,彼此呼吸交渡,但哪怕鼻尖对着鼻尖也永远不会接吻。

    顾南知道顾西洲是要让他看着,认清楚他是谁,以及看清自己深陷欲望的面孔。

    最后那几秒,柔软光滑的床单被他用脚尖频繁蹭出了很多褶皱,脚背绷得很紧很紧。

    少顷,顾西洲将他放开,一边用纸巾擦手指一边看着他,问:“吃吗?”

    余感还未完全消褪,顾南打着哆嗦爬起来,像个发条没拧好的玩偶跌跌撞撞迈进起居室。

    桌上摆了两副碗筷,顾西洲随后进来坐下,两人开始吃饭。

    期间只有碗筷轻微碰撞声,一句对话都没有。

    顾南吃不下,几次想放下筷子。

    不过他要是不吃了,顾西洲就会冷淡瞥他一眼,顾南又开始吃了。

    吃完了粥后恢复了些体力,他主动开口:“哥哥。”

    顾西洲不置可否,“把药喝了。”

    在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顾南知道药没送来,于是坐着等。

    十五分钟后阿姨端来药,喝了后他极快地看了眼顾西洲。

    顾西洲开口:“说。”

    顾南鼓起勇气:“哥哥,我想见哥一面。”因为瞻仰棺有锁。

    “不行。”一口否决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其实不该揣着答案问问题,顾南难受地垂下头。

    这种姿势让他看起来带着一种低眉顺眼的温良,睫毛不翘但是长密,足以遮下他所有藏起来的情绪。

    脸颊还泛着不在正常范围的微红,不难看出短时间承受过一些难以启齿的生理拨弄。

    沉默了近乎半分钟,他嘴唇再次张合了下,“哥哥我求求你。”

    如此低头说话的角度,流畅的鼻梁轮廓与微微上翘的唇珠连成一道完美弧线。

    五官牵动感官的瞬间,仅靠双眼留不住。

    一桌之隔,顾西洲单手抵着太阳穴以一种很放松的姿势坐着,直勾勾盯了他良久,“不行。”

    顾南继续说,“我想去看妈妈。”

    “不行。”

    从前顾西洲从不干涉这件事,顾南很是焦急地扣住桌面,“我就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