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那里吃完午饭正在喝冰咖啡的小张听到贾维斯说，犀川在没有收到安全信号后，进行了几次行踪飘忽的移动，现在正准备一天后从长野去名古屋，柳生城则订了冈山前往和歌山的火车。

    中间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中间人？

    贾维斯表示不清楚，除非他们新的上下线联系是非接触传递信息。

    “另外，”贾维斯又说“女士，有人拿着类似G001的手机在十分钟前抵达长野，根据信息显示他是从静冈来的。”

    老张腾一下站起来，谁的黑漆漆？

    “女士，您还好吗？”

    她咽了一下，坐回去按着耳机背过身：

    “没事儿，”她走了那被救下来的菱川一家咋整“是谁？”

    “静冈县工商业协会会长，东堂一夫。”

    小张沉默了一会儿，她果然不是将，判断不来抓了东堂一夫会有什么后果。车钥匙揣兜里一边往天台上去一给零零打电话，他听起来在波洛：

    “是我。”他们通常不说名字，因为名字太多不方便。

    不过彼此都足够敏锐区分对方的情况。

    “静冈县工商业协会会长叫东堂一夫，十几分钟前刚到长野”老张推开天台的门“他手中有一个和G001类似的手机。我个人推测，是因为救了那个小菱川，他要过来杀了解决此案的警察，带走小菱川或者菱川全家。”

    零零来到后门外，表情微凝，表面上保持着阳光帅气的样子，内心翻涌起凛冽的怒火：

    “你要怎么做？如有必要，你先离开。”

    “不，”老张看着长野署前面的车来车往“没有人类是我的对手，但菱川家与出勤的警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直接抓捕他对你们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担心刺激到酒厂盯着那些类似目标的人，如果我动手抓人，大概率他们也会直接动手抢人来反击。”

    零零沉吟半晌：

    “你说他们姓菱川？”琴酒母亲不也姓菱川吗。

    “固定家系！”两人在电话两边异口同声的说。

    “我这就把长野儿童失踪案看一下……”

    “你不要再涉及这件事。”

    “那你记得让贾维斯帮忙啊，只要你能弄到信息，贾维斯几秒就可以找出我们需要的东西。”

    零零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

    “这是你拔出线索这么快的原因？”

    “对啊，客观原因贾维斯不能入侵，那我入侵，之后的信息贾维斯来筛选。”

    “你们筛查信息同时离开长野。”零零再次重复“可以带着涉及到的其他人员，菱川家我会处理。”

    “……好，需要我做什么及时说，没有人类是我的对手。”

    “不会让你闲下来的，P226解决了吗？那个被你叫犀川的呢？川崎的幼儿园你忘了？”

    “我……我去大阪吧，听说那里死了一波。”老张弱弱的说“高明哥暂时不要离开松本？酒厂贴脸，他和景太像了。”

    “嗯，哥那边不用担心，他们正在排查手上那件事。”

    “你也当心。拜拜。”

    “再见。”

    还是去了大阪啊，零零看着挂断的电话，嘛，就当她去旅游吧。想了想，他给小张发了条短信，短信里说毛利他们在大阪，顺便把酒店住所地址也发了过去。还有那个贸易公司的初步调查结果，什么松露变蘑菇，火腿变火腿肠，好一手风险规避方式。

    老张直奔柏原橘办公室，在这里见到了真?黑田管理官。

    “什么事？”黑田推了推眼镜。

    “来无影去无踪。”老张给出评价“昨天抓了一个，今天他上面就来人了，静冈县的工商协会长，东堂一夫。已经到长野了。”

    “你准备……”

    “带人去大阪，那边不是死了四个劫掠案的嫌疑人嘛。”

    黑田对柏原一点头，柏原带她离开课长办公室，两人叫走几个人，直接驱车离开长野。老张舔了舔嘴唇，带着莫名的笑意仍旧在最前面飙。

    “你在笑什么？”坐她副驾，柏原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好阴险啊。”

    “我在笑老谋深算。”她按了一下耳机“接美男。”

    “已经接通琴酒先生。”

    “说。”琴酒声音有点哑，老张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又喝酒了。自个儿身体没数是吧？”

    “正要喝水。”

    “噢，”老张眨了下眼睛“那个，东堂一夫？”

    琴酒挑眉，这又是谁？他咽下嘴里的水，润了一些的声音问：

    “哪里的人？”

    “静冈。”

    “大概是朗姆的。”

    “嗯？”

    “你没吃过他做的寿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