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硬贴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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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傅身娇手辣不好惹[玄学]》 

    以陆灵蕴的性子,是不可能住到周中阳家的,但以周中阳的脸皮,是可以住到陆灵蕴家的。

    陆震不在,周中阳凭着陆震的一条消息,硬是赖在了福寿堂。陆灵蕴推说他师父不喜欢别人住他房间,周中阳说那就在福寿堂打地铺。陆灵蕴想象着他要是真趟在那儿,头顶上一排骨灰盒,周遭一堆纸钱,那情形也挺骇人的。不得已,给他在陆震房里支了张床。

    他住这里的第一晚有点兴奋,洗漱完就瞄着陆灵蕴的卧室的房门——她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过,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就干巴巴等,指着能至少说个晚安之类。但是眼看着都十二点了,书房灯亮着,却依然没有动静。他最后端了杯牛奶进去,看她陷在沙发里看一本线装书,她人小小一团,几乎被宽大的沙发吞没。他小心翼翼地问她:“喝不喝?”

    她眼睛没离开手里的书,但是摇了摇头,甚至没留意他让她喝的是什么。

    他楞了几秒钟,把牛奶放到了她旁边的小茶几上,又嘱咐说:“早点休息啊。”

    “好。”她应了一声,但也没抬头。

    他只好悻悻地退了出来,回到他那张床上,留了个门缝,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是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半夜里冷不丁醒过来,先是看了眼门外,似乎跟他睡着前没什么变化,又看了看表,快凌晨四点了。

    他轻手轻脚出去,看书房门底缝还在透光,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是她在家惯有习性,还是为了躲他——他又不能吃了她!

    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看到丫头周围散落了好几本书,厚的薄的,新的旧的,一条长长的折页散开了横在她胸口,垂到了沙发下面,她人窝在沙发里睡着了,只留两只玉白的脚丫悬在外面。

    他轻轻拾起她身上那本折页,觉得那上面的字眼有些眼熟,似乎是他家井底条石上那种文字。合起来放到一旁,又从地上捡起来七零八散的书,摞在一侧,最后杵在她跟前苦笑。

    她半张脸埋在沙发里,另外半张脸也被软软的头发遮了一半,他蹲下把她的头发别在了耳后,露出精致的面庞,手指擦着她的脸颊滑过,她动了动,但是没醒,似乎是想换个更舒服点的姿势。

    这样睡未免太累了,他干脆撑起她的头,胳膊从她肩下穿过去,另一手穿过她的腿打横抱了起来。

    这动作的幅度太大,陆灵蕴终于醒了,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周中阳抱在怀里,意识到是又在书房睡着了,用带着睡意的声音开口:“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别动。”他手上用力,抱着她大步朝外走。

    她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胸膛热热的,透过彼此薄薄的睡衣传过来。

    陆灵蕴房里没有开灯,借着门口的光线,周中阳将她放到了床上,手松了,但他诚实的身体似乎并不想离开,两只手撑在一侧,俯下身望着她,她香香软软的,像是美味的猎物。

    “怎么了?”被他看得不自在,她用不太清明的思维问了一句。

    周中阳没吱声。她在他眼前晃悠了一天,他又煎熬了一个晚上,深夜里有什么东西格外肆虐,眼下只有他身体原始的欲望在挣扎。

    他那么温柔体贴地来照顾她,大半夜自己不睡也要惦记她睡没睡,怕她睡不舒服还亲自抱她回房,多么绅士啊,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关心她,可不是为了趁人之危!陆震要知道他引狼入室,估计超度他的心都有。

    但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就这么离开,他又觉得对不住自己。

    他心里俩小人掐了半天,最后握手言和:亲一下,应该可以吧。

    他慢慢低下头去,身下的人竟没有躲。

    她还带着些呓怔,软软糊糊叫了声“周中阳”,听在他耳朵里,无异于催化剂,原本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变了质,隐忍的欲望像破笼的猛兽一般呼啸袭来,直到身下的人挺起了胸膛要喘不上气,他才稍稍撤离。

    他重重地喘息,良久才哑着嗓音吐出一句:“早晚死在你手里。”

    陆灵蕴抓着他衬衣的手松了,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他直起身体,扯过一条薄毯给她盖好,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说:“睡吧。”

    临出门时,他留意到门外灯光直射着桌上的玉匣,里面是把剑,还有只玉盒。

    他愣了一下,之前没见过实物,只在赵骁的照片里看过,那玉盒里是只玉牙。

    将她卧室门关好,他又回了陆震的房间,至天大亮的两三个小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周中阳翘班了,公司的半个主子,横竖也没人管他。

    他开始以为“天子不上朝”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却发现他虽然住进来了,但那个丫头也并没给他多少机会缠着她,她几乎一整天都在书房,而他要在前堂卖骨灰盒,他这是撇开了自己的家业来给福寿堂打工了。他抽空给她送水送吃的,指着能刷个存在感,但她有时候连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