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明知道前面就是海岸，却迟迟无法到达。

    可能下一刻就能上岸，也可能需要很久很久，甚至可能永远无法触及海岸。

    “莫非……气运不足？”

    “这特么的……”

    最终，姜七夜也只能归结于，自己气运不够，被命数禁锢了。

    气运其实是一个很玄虚的说法。

    但却又真实存在。

    气运往往跟命数相连，合称为命运。

    强大的气运可以逆天改命。

    气运不足就要顺天应命，也就是所谓的认命。

    其实如果没有修为法珠，没有皇朝六分之一的气运加持。

    他这一生可能将老死在后天四品。

    甚至可能连后天四品也达不到。

    而如今，他消耗了皇朝六分之一的气运，再加上真武天宫、侠义盟、斩仙盟的气运加持，硬生生的将他推升到了炼虚巅峰。

    但也到此为止了。

    如果不能收集更多的气运，他可能将终生难以寸进，再也迈不过那一道看不到的门槛。

    这一刻，姜七夜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实力，心中不无欣喜。

    但同时，也不禁心中怅然。

    但也只是怅然了片刻，他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

    “特么的！仙道当灭！武道当兴！神挡杀神，魔挡屠魔！”

    “谁也不能阻挡我走向无敌巅峰的道路！”

    姜七夜豁然起身，胸中踌躇满志，眼神战意磅礴！

    这一刻，他毅然定下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

    那就是斩仙兴武，凝聚人族气运，借人族大运冲击更高武道！

    不就是气运不足么？

    气运不足就搞气运！

    反正他有实力，有地位，有时间，也有胸怀天下、心念苍生的气魄和意志。

    一切都是现成，干就完了。

    “等等！柳玄问那老家伙，为何就能以区区九万年岁月，成就天道武神？甚至很快又要冲击虚空老怪之境？”

    “他的逆天气运，又是从何而来？”

    突然，姜七夜想起柳玄问，不禁有点疑惑。

    据他所知，柳玄问的经历其实也挺坎坷，尤其是近三万年来，活的很憋屈。

    这表明他并非天生气运逆天，而是后天累积封神。

    思索片刻，姜七夜的目光渐渐亮了。

    “太初化灵珠……”

    好吧，生命在于运动，气运在于折腾。

    只要路子对了，折腾几下子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