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闭了闭眼：“我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为什么不呢？这可是寻找宇宙真相的一大进步。”

    黑塔想起，当时他们好不容易逮着博识尊，结果到另一个直播房间里头的时候，问问题的家伙太多，博识尊没回答两个就走了。

    “量子之海的发现人可不是我，我也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云之强调了一遍。

    因为量子之海的发现人……毫无疑问，在三崩子那边。

    “哦，那已经不重要了，从你口中说出，各位天才最熟悉的机器头由此窥见那神秘的一角——那我们自然要问你。”

    而不是去找那个不见影子的“第一发现人”。

    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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