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知道，如果不制止他，明天可能还会出现新的受害者。

    “你们骗我！无论如何，结局都是一样的。”说着程祖兴试图撞向路灯柱，却被杜斌一把拉回。

    “少看点电视剧吧，撞那儿是不会死的！”裴元摆手示意，不在乎仍在拼命抵抗的程祖兴。

    “没事吧？”

    裴元与楚灵灵同时关切地问道。

    宁晓美摇了摇头：“就是裙子破了。”

    两人一看，宁晓美的腰间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没事，我再给你买条新的，先回警局。”

    听到裴元这样说，宁晓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表情正好被楚灵灵看在眼里。

    楚灵灵没说什么，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默默地跟着裴元的车回到了警局。

    回去的时候程祖兴已经被关在了审讯室里。

    裴元换了件衣服，带着杜斌走了进去。

    “程祖兴，你杀害了王梦娟，并将她残忍分尸，这事你承认不？”

    程祖兴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杀了又怎样，那女人活该！”

    他那副狂妄的模样令人感到非常恶心。

    “问什么就答什么！”杜斌在一旁严厉地说。

    “凭什么？”程祖兴不仅是一名大学生，还是一名杀人犯。

    他的真面目让人难以置信，这么一个学习和体育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了一个恶魔。

    “凭什么？因为你杀了王梦娟，还要毁尸灭迹，这些罪名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裴元在一旁说道。

    “一辈子又能怎么样？死了又如何？你以为我会怕？”程祖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里是警察局，他是嫌疑人，裴元不会对他客气。

    “你能当众杀人，当然不怕被警察抓住，但是……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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