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山村就没一个不长胖的。

    王亮招呼几人落座，吩咐小二准备最好的酒菜，快快端上来。

    萧清水思考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姜阿婆怎么样了？”

    王亮听她提及姜阿婆，低头叹了口气：“村里人帮着把莺歌下葬了，姜阿婆接受不了，彻底疯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这么做是不是错的。”

    姜阿婆一直靠着莺歌这个念想勉强维持着一丝神智，如今大家戳破阿婆给自己编制的梦，现实赤裸裸摊开在阿婆面前，叫她不得不接受。

    阿婆唯一的念想没了，人也疯了，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几人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开口。

    或许，有时真相没那么重要。

    过了会儿，萧清水问道：“姜阿婆现在在哪？”

    后厨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伙夫举着炒勺气冲冲的掀帘子出来：“老板，这姜家阿婆又抢我锅！”

    王亮收回视线，朝萧清水说道：“我不放心阿婆一人在家，于是请阿婆在后厨帮忙。”

    伙夫以为王亮没听到，走近两步又说了一遍。

    王亮还未说什么，身边一道人影掠过。

    “莺歌啊，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阿婆搂着萧清水，眼泪汪汪的埋怨她不告而别。

    王亮赶忙上前拉她。

    萧清水眼神示意他无妨。

    “阿婆，我之前有事，出去了一趟，抱歉没有告诉你，让你担心了。”萧清水任由她抱着，轻拍她的背。

    阿婆松开她，“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碗面。”

    萧清水鼻头一酸，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