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恶人组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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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眼前人,男生女相,五官同灵玉有五分相像,精致中又带着凌厉,衬得他如山中松柏翠竹,确实是另一番举世无双的照人风采。

    还是苏夫人先缓过神来,维持住了面上的虚伪和善:“是去劫呀,我同你父亲病了,这些天都没来得及好好迎接你。”

    “是啊,你小子脚程还挺快。”应将军附和。

    应去劫不卑不亢道:“脚程还不够快,没能赶上父亲夫人准备的白席。”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应将军和苏夫人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而心虚。

    老夫人则是调查清楚了前因后果,知道自己亲儿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就给自己亲孙子办了葬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不待见亡妻遗子。

    结果他自己病了,到头来还是应去劫不计前嫌,费心救治。

    老夫人是一边对自己的亲儿子感到恨铁不成钢,一边对自己孙子受的委屈感到歉疚。

    应元起不知其中弯弯绕绕神色发懵,比起他的无知,他身边被唤堂兄的男人,表情更耐人寻味。

    贺卿生将一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注意到了应元起身边的男人。

    小鬼也注意到了,攥住了她的手指,踌躇道:“怎么有两个爹爹?”

    贺卿生蹲下身,平视小鬼:“两个爹爹?你是说哪两个?”

    小鬼绞着手指,指向了应元起和他旁边的男人。

    确实有几分相似。

    那边,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她乖孙儿心里必有委屈,是她该出面了。

    “应宋苏柔,看你俩干得荒唐事!”老夫人厉声道,也不顾他俩大病初愈,“苏柔我看你当家这些年是当糊涂了,从前诸多小事儿我不再追究。现下你大病初愈,府内事务我便接了手。素兰,去取夫人的应府家印和库房钥匙。”

    苏夫人身上还扎满银针,行礼认错                                                行不通,往应将军那儿装柔弱更行不通。

    只得忍气吞声地答应。

    起儿的弱冠礼也尚在亲眼,现下掌家权不在自己这,交由老夫人办的话,她的起儿该如何力压长子出彩?

    苏夫人眼珠子一转,落在了书生模样的男人身上,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凑近,向老夫人引荐道:

    “老夫人,这是应鸿风,南省三支家的儿子,算起来还是起儿和去劫的堂兄。他前几年家里遭了难,进京谋差事,我见这孩子可怜。便留在身边跟着学了几年管家,是个可塑之材,刚好借此次机会,求老夫人管教几天。”

    应鸿风得体地行了礼。

    老夫人见他气质端正,还算合眼缘,便应下了。

    “你俩休养几天,过几天我要给宁宁办接风宴,该邀请的官员夫人务必都给我请到家中来。”

    “母亲,你这样我在朝中该如何自处?”应将军略有不满。

    发丧这件事他做的隐蔽,知情的人甚少,但不是没有。

    缟了素,埋了棺。老夫人若是办了接风宴,他在朝中才是颜面扫地。

    苏柔从旁出主意道:“去劫无恙,安排个别的身份在府中也未必不可,咱待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

    应将军也一副赞成的模样。

    见他不情不愿的态度,老夫人火气一下上来了:“你现在不知道如何在朝中自处了?无凭无据给宁宁发丧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你的脑子被狗吃了?”

    老夫人当了一辈子的高门贵女,除非气急,极少有骂人的时候。

    当下若不是自己亲儿子脑门上插的全是银针,她估计直接就上手了。

    应将军当然不能说他买了凶手,能保证应去劫必死,苏夫人更是不敢吱声。

    老夫人拉着应去劫,对两人示意道:“你俩的命现在都是宁宁救回来的,我警告你俩别发昏。”

    老夫人不提还好,一提,应将军和苏夫人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针都在刺痛。

    一下歇了其他心思,乖顺点头应是。

    老夫人越想越恼火:“宁宁,我们走。”

    “是,祖母。”

    当了半天乖巧大孙的应去劫瞥了一眼自己亲爹身上的针,心情颇好。

    一转眼,发现贺卿生正带着小鬼在应鸿风身边鬼鬼祟祟,顿觉不妙。

    ——

    “所以应去劫是你请回来的?你还是大张旗鼓地接人?”

    苏夫人脸色灰白,唇无血色,她久病初愈,连喝水都要人小口的喂至嘴边。即便如此,算盘落空后,还是气得破了音:

    “糊涂!”

    若是应去劫回来的隐秘,其后还有操作的手段。但是眼下其他路被自己的亲儿子堵死,苏夫人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从长计议。

    “娘,您刚好,莫又气坏了身子。兄长既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