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奇怪的周氏自缢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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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

    她站在门外,震惊地望着里头李惟初双手禁锢着赵疏玉,一只手还覆在她眼前这样……的场景?

    她心中一沉,脚下跟灌了铅一样,她就是想转头狂奔,也只能得到一个一头栽倒的结局。

    锦夏从春禧那套完话,从狱中之后想去找赵疏玉。

    见如影和维寻脑袋耷拉地向她走来,而在她印象中维寻和凉丝有时都由姑娘差遣,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紧张而又害怕地问了一下他二人,“赵姐姐在哪。”

    如影苦笑地往后一指。

    锦夏连声道谢后就忙不迭跑走了,毕竟她对如影旁边这个维寻,还是有些发怵……

    可是如今……她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了!!?

    正在她转身想跑的时候,双腿却是先一步脑子跪下了,她连忙闭上眼睛,磕头道:“对对对对不起!!县令恕罪,赵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看到的!!奴婢,奴婢真的……”

    “起身吧。”

    锦夏的头顶上响起李惟初冷漠微沉的声音,而在她再次抬头的时候他们二人却是距离得当,规矩体统。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三人都很有默契地将方才的事避而不谈。

    还是赵疏玉先行开口打破了这场沉静。

    “锦夏,你可是问出些什么来了吗?”

    锦夏点点头,她回道:“是。”

    “春禧姐姐说,窦扬经常和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在小门处会面,而那人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向窦扬索钱,窦扬虽是疑惑却也不敢驳他的话,以为是上面的人吩咐,所以每次都给了。”

    听锦夏这么一说,李惟初却是轻皱了一下眉,好像是想起什么来。

    他起身走到平常处理公务的隔间,从里面拿出一个托盘,上面呈放着一个已经烧焦了,但里面的银子却完好无损的钱袋子。

    锦夏将钱袋打开,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拨了拨里面的银子,然后从众多银子中找到一个瘪进去的银子。

    她惊喜道:“找到了!”

    “是什么?”赵疏玉问道。

    “春禧和我说,窦扬有次喝酒喝多了,银子掉了出来,他却把银子当成木头,要劈柴呢……结果柴没劈开,一整个手鲜血淋漓,银子也被他弄瘪了一个角。”

    “因着他总是跟窦扬要钱,他虽心中不忿却也不敢违抗上头的旨意,因此就给了他一块瘪了的银子。”锦夏顿了顿,又道,“他也照收不误。”

    赵疏玉见口供与物证都能对应上,她垂                                                下眸,眼睛在眼眶中骨碌碌转了几圈,不语。

    而李惟初的猜测和赵疏玉是一样的。

    他的眸色在这块被锦夏挑出来瘪了的银子和钱袋来回流转,道:“虎鸣是刘世尧的人,他扮作蒙面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回给窦扬和春禧传递消息。”

    “燧石是他给窦扬的。”

    可说到此处,他又心生疑惑。

    “那又是谁传了要让他们销毁木盒的信息呢?”

    他回头望了一眼赵疏玉,却见她也在低头苦思,于是又将目光移到站在一侧的锦夏身上。

    锦夏缩了缩脖子,甚至想往赵疏玉那边挪一挪。

    这时候,赵疏玉忽地眼前一亮,抬头看向李惟初,道:“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自发的想法,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县衙里还有奸细,这个奸细或许能够随机应变,对他们直接下发施令。”

    可李惟初却是摇摇头,“我仔仔细细问过窦扬,他亲口说这府中安插进来的奸细就只有他一个人。而春禧……是自愿加进来的。”

    锦夏呼吸一窒。

    “如果照他的话来说,他们则是在府中随机应变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销毁木盒?难道他们知道什么?”

    “以他们来说,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什么的。”李惟初回想起窦扬趴在地上字字句句对他说的“锥心之语”,道,“将窦扬安插进来的那个背后之人说,只要是有关刘世尧府上任何一切东西,他们都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销毁掉。”

    “原来如此。”赵疏玉点了点头。

    案子似乎已经浮出水面了。

    案件顺序应当为:虎鸣蒙面将燧石给窦扬,而窦扬又给了春禧,静待时机点燃大宅。

    却因虎鸣反叛暴露,春禧便直接点了大宅,将虎鸣一起烧死在大宅里,期间周德为了帮自己的姐姐销毁“典妻文书”,冒死进入火场从虎鸣的手里抢走木盒,拿走里面二十七个女子的文书,并替换其原有内容。

    虎鸣和二十七个女子一齐葬身火海,而周德为避免被及时赶到火场的赵疏玉发现,则从小门逃出,逃出后却因目击证人这一身份被刘世尧威胁他说假口供,承认赵疏玉为纵火案凶手,又在堂前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