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疯女只是一个开端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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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半日,他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而赵疏玉也将这两种可能告诉李惟初,听罢,他从牙缝挤出一抹阴笑,十分可怖。
“胆敢在我手底下冒名,我保准让他比死还痛苦。”
赵疏玉心底冷笑一声,果断排除第一种可能。
而马车行至一处府邸,非是药玉坊。
府邸宽大明敞,一入府两侧便是齐齐的牡丹花,十分炫彩夺目。
在走进大厅之前,李惟初对赵疏玉道,“止步。”
而后他便独自进去,打开左侧的门走了进去。
赵疏玉并不想听人墙角。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可屋中却传来一阵清脆的瓷碎声。
随后便听到里头刻意压低了愠怒的骂声。
而李惟初只是淡淡地答道:“……吏部尚书……安排……”
赵疏玉断断续续听到这几个字后果断转身出府。
不能再听下去了!
李惟初许久不出来,赵疏玉也没心思等他,问路人“药玉坊”在什么地方后,徒步走了过去。
不消半刻钟便到了。
一个狭窄的门上刻了一块牌匾,歪歪扭扭地写了三个奇丑无比的大字。
药玉坊。
赵疏玉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
门庭冷落,落叶遍地,里头的人懒怠缷工,懒懒散散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只一个妇女洒扫院落。
赵疏玉立刻走上前,问女子道:“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
女子偏过身子,露出身后的器具。
各种大大小小落满灰尘的炉子,炉子旁边竖着几块大玻璃,几张瘸了脚的木桌和木凳上都有细碎的玻璃渣。
萧索。
赵疏玉脑中飘过一个词。
她心下疑惑地走上前,道:“怎么这么荒凉?没生意吗?”
话音刚落,一个男子腾地从地上暴起,他额上青劲凸起,骂道:“要不是因为她,我们家的生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赵疏玉敏锐地嗅到里面有重要的线索,她走到那人面前,掏出一袋银子,道:“发财梦就在眼前,就看你会不会把握了。”
这些人见到这袋银子两眼放光,眼前的男人两眼放光一把将银子夺在手掌心里,点头哈腰道:“是是,都听公子的,但请公子吩咐。”
赵疏玉点了点头,开始进行她今日来的目的。
“我的这位朋友平日里见惯金银珠宝,又吃遍珍馐美馔,她喜爱首饰,却总是黄金钻石千篇一律,实在腻味,不知你们可有办法逗她欢心?”
赵疏玉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这一窝男人直直看呆了眼睛,一个男人连忙接道:“这个当然!不过还请公子明日来取,届时自有惊喜送与公子。”
赵疏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时,旁边的妇人冲她微微摇头。
她将妇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心中正思索妇人神情中的意味,却一个不注意撞到某个人的胸膛里,肆意张狂的沉水香入鼻,赵疏玉皱了皱眉。
抬头撞正进李惟初的漆黑的深渊里。 赵疏玉缓缓吐出两个字,“明日。”
“安郎,本名安陵。”李惟初轻声道。
赵疏玉眼睛一亮,“他可在何处?”
“死了。”李惟初平静地看着她。
“被谁所杀?”
李惟初不说话,可答案都在各自心中。
“你明天带些人手埋伏起来。”赵疏玉在马车中道。
“做什么?”
“抓人。”
李惟初看向她泰然自若品茶的侧颜,眼神中不禁升起一抹异色的玩味。
而那药玉坊妇人临行前晦暗不明的目光和摇头,赵疏玉也终于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那些人连夜打造出一根晶莹剔透,无可挑剔的玻璃簪子,递给赵疏玉的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她眼前模糊,瞬间便软倒下去。
接着便听得那群男人邪笑道,“呵!一介女子也敢装扮成男儿身!真当咱们这青楼窑子是白混的……”
赵疏玉的头有些晕,而那些人奸/淫地笑着往她的身上扑去。
而在庭院中洒扫的妇女不知怎么,鼓足全身的勇气尖叫着提起扫把,朝他们打去。
赵疏玉陡然咬牙,额头冒着薄汗一脚踢翻木桌,李惟初埋伏在外的官差瞬间倾巢出动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妇人毫无疑问地也被抓走。
玻璃簪子作为物证被李惟初扣了下来。
赵疏玉迷迷糊糊,脸上泛起潮红,喘着粗气软倒在李惟初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