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进来快活快活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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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鸿风快气疯了。
他眼睁睁看着孙亭宿在容呈屋子里,没有出来过。
他跳下马车,手里握着剑朝面前的房屋走去,可他想到昨夜容呈毅然决然跳车的那一幕,骤然停住了脚步。时冲进去,又能如何?要么杀了孙亭将容呈带走,可他带得走么?
他不用猜也知道,容呈定会像昨夜那样伤害自己,除非他能狠下心不顾容呈的生死,否则他去了也是不用。
一股无能为力的焦躁占据了心胸,关鸿风狠狠一 甩,利剑插入泥地,摇晃了几下。
一夜无梦。容呈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亮了。
窗外屋檐上滴答滴答砸着水珠,清凉的风从门]的缝隙里掠进来。容呈看向身旁,只见予安一只手搭在他肚子上,睡得很熟,几绺头发散落在脸颊上, 透明的津液挂在嘴角。
他眼神变得温柔,淡淡一笑,替予安拨开头发。忽而听到身旁有动静,抬头望去, 正好和孙亭四目相对。孙亭目光微深,看了看容呈,再看予安,仿佛猜到什么,没有说破。
他下床来到门口,打开房门,雨已停了。容呈在身后说:“用了早饭再走吧。”孙亭没拒绝,反正也耽搁一夜了,不差这一顿。容呈做了三碗蛋羹汤,香味四溢,摆上桌,热气缭绕。孙亭盯着碗里的手艺,眼里带着几分玩味, “没想到你还会下厨。”淡淡道:“只要想学,没什么不会的。”这些日子他和予安住在这深山老林里,什么,都靠两人自己动手,若是学不会,早就饿死了。喝汤时,孙亭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道火热的视线落在背上,他回头望去,远处树下有个高大男子,正用仇视的眼神望着他,脸上毫不掩饰带着杀意。孙亭眯起眼,问出声:“外头那个人是?''容呈头也不抬,“要饭的。”孙亭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喝汤。
屋里气氛融洽,屋外凄凉孤寂。风这个角度正好瞧见三人围在一 起有说有笑,他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容呈脸上的笑容,更是刺眼。容呈在宫里时,何曾对他这样笑过。在这雨后湿润冰凉的一刻,关鸿风忍不住想,容呈和他在一起时,真的没有一日痛快过吗?
他翻身上了马,对容呈说: “待来日我继承皇位,定好好答谢你。”容呈没去深究这句话是真情还是假意,点头道:“好。孙亭回头看了眼树下的男子,那眼神如潜伏在洞穴里的狼,犀利而深沉, 他隐约察觉这人和容呈有关系,没去细想,骑马离开。待孙亭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小路上,容呈转身要回屋,只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头,被突然扑来的身影压到了栅栏上。丝,乌青严重,显然一-夜没睡,他呼吸粗重,“昨夜你们做了什么?”容呈背上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被栅栏的倒刺戳伤了,他的脊背下意识绷紧,硬邦邦地说:“与你有何干?”关鸿风几乎用尽力气开口:“你们睡了?”容呈没由来地羞恼,“你以为谁都似你随地发情?“关鸿风不信,哪怕有个予安在,他也放心不下,按着容呈便将他的衣裳剥开,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仔细地检查身上各处。容呈只觉羞辱,面色涨红,却挣脱不开关鸿风的束缚,任由他将自己的亵裤褪了下来。关鸿风不管不顾把手指挤了进去。突如其来的痛苦令容呈挣扎起来,抬手狠狠扇了关鸿风一耳光。愣住了,脸上火辣辣地疼,难以置信看向容呈,“你敢打朕?“容呈羞耻地拉上外衣,瞪着他,难得失控地吼: “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滚远些,别再来打扰我!”关鸿风怎甘心被乐伎折辱:用力捏住容呈的下巴,磨牙道:“当着朕的面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这个姿势令容呈仰起脖颈,昨夜划伤的伤口清晰地进入关鸿风眼里, 他心里抽地一疼。容呈为了不跟他回去,就敢跳马车自尽,可却能轻易让别的男人入屋共处一夜。那他算什么?
一个笑话?!"这时身后突然响起“啪”地一声,背上骤疼,关鸿风回头望去,竟是予安拿着扫帚打他。
他的眼神愤怒又凶狠,如发狂的野兽,把予安吓得不清,抓紧了手中的扫帚,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关鸿风。关鸿风听见脑中的弦“嘣”一声断了,他恨不得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可余光瞥见容呈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他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无力的愤怒。关鸿风恶狠狠甩开容呈,转身离开。予安见状,赶紧扔下扫帚跑过来扶起容呈,他抚着脖子,重重喘了口气,望着关鸿风大步离去的背影,竟然看出了一丝落寞。容呈被搀扶着回到房屋。予安气呼呼地比划:“要不是这狗皇帝走得快,我就再打他几下。”心里感动又担忧,“下次别冒这险,关鸿风是个疯子,气急了保不准要杀人。予安想起被关在王府时听到的流言蜚语,心里也有些后怕,点了点头。家里的米不足,容呈打算去镇上一趟。
他本想自己下山,可他不放心将予安一 个人留在山上,怕关鸿风借机对予安下手,便将他也带上。
予安在山上住了这些时日,还是头一回去镇子,像脱了缰的野马,四处乱窜,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喜欢。孙亭给的报酬很多,足够他们肆意挥霍,过完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