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鹰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沈一刀：“沈大哥应该早就可以破碎虚空了，不知是不是？”

    “啊？”

    陆九伤惊讶的看着沈一刀，原来沈大哥也早早就可以破碎虚空了吗？

    为何沈大哥没有破碎虚空呢？

    沈一刀点头，目光凝重：“你也感受到了？”

    以传鹰的性格，若非没有感受到那一双眼睛，他不会过来拜见自己。

    于他而言，人的一切感情都是虚无，唯有天道永存，这样的人基本不大可能会为了与自己告别，专程来找自己一趟。

    陆九伤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沈一刀、传鹰，两位大哥说的东西他似乎一点都听不懂。

    传鹰微微颔首：“确实感受到了，那一双眼睛，隐藏在虚空之外，窥探着我，等待着我破碎虚空。”

    眼睛？

    陆九伤愈发不解，只觉得两位大哥说的玄之又玄。

    “所以你才找到九伤？”

    沈一刀灵光一闪，终于知晓为何传鹰会找到陆九伤。

    若说破碎虚空的经验，无疑是以蜀山剑派最为丰富。

    毕竟蜀山剑派的历代剑仙早已飞升而去，他们的破碎肯定会感应到那一双眼睛，没理由只有他们能感受到。

    传鹰点头承认沈一刀的说法，但是面露遗憾。

    “蜀山剑派经历上次青城派攻山一事，关于飞升之事的记载都已经被毁掉了。”

    “至于九伤，当初他师祖离去，也未曾在身边，更不知道破碎有什么异象。”

    沈一刀闻言亦是感到可惜，当初他平乱天下，尚不知道破碎虚空的事情，更遑论去保护好蜀山剑派的道藏。

    “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到了破碎虚空的境界，却始终停留在在此方世界，我很好奇他们是如何抵挡天地之间的那股吸力？”

    “沈大哥，我已经渐渐挡不住了。”

    “在找到陆九伤前，有一次，我遇到一名天竺高手，与之拼斗，激发全身功力。”

    传鹰说到这里，双眼之中亦是流露出一抹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