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文不值。 

    “你也是修真者？”栾文康惊讶的问。 

    “你们栾家打算收购多少股份？”陆朝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至少百分之八十。”栾文康很大度，没有要赶尽杀绝，郑氏还能靠着剩下的股份成为富人。 

    不是他不想，而是上面的人不准。 

    做的太过火会有反弹。 

    “倒是也不多。”陆朝歌拿过一旁的签字笔握在手里。 

    这就同意了？毫无预兆，超出了栾家父女的预期。 

    "快把合同拿出来。"栾文康吩咐女儿，这转变让他这个久经商场的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好好好、”栾英也是喜出望外，连忙拿出准备好的文件，变现的那么强势，原来是在装腔作势。 

    “这是？”陆朝歌疑惑的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你不是要签约吗？”栾英问道。 

    “你是真的蠢。”陆朝歌又看了一眼栾文康，意思是你也蠢。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看看这录音笔的质量如何，有没有把你们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而已。”陆朝歌按下按钮，会议室的对话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 

    “你堂堂的总裁居然在办公室录音，你也不怕人耻笑？”栾英指着陆朝歌骂道。 

    这些行为很不耻，这样会让其他和她合作的人都提防她。 

    “我只不过是个打工的。整个公司都安装了。”陆朝歌不以为意。 

    “再说了，比起手段哪有你们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