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着一股眼泪，看起来又娇气又可怜。

    “还哭？还哭把你丢出去！”他心肠硬得很，还凶巴巴地威胁人。

    谢延年这小玩意儿长开一些又不怎么像姜姀了，开始往他的长相发展开来。

    他捏住他嫩白的小脸，把奶瓶给他。

    现在他会自己抱着奶瓶喝奶了，姜姀轻轻放下他，让他自己躺在床上喝。

    有奶喝他就会变得很乖，他眨了眨眼睛，将眼里晶莹的泪花眨走，两只小脚也扬起来夹着奶瓶喝得认真。

    他喝奶的样子很可爱，小眼睛水润润的，眼里就只有他的奶了，别处是一点都不看。

    姜姀弯了弯眼睛，把他的小脚抓下来，但下一秒他又扬回去，还皱起了小眉毛，像是在抗议。

    他喝奶的时候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

    “好，妈妈不打扰年年。”姜姀眼里的笑意加深。

    她不打扰他，但他爸爸却是坏心眼地将他的两只小脚掀来掀去。

    “半夜折腾人脾气还这么大？谢延年，胆子长毛了？”

    谢延年对姜姀耐心还好，对他爸爸就没有这么好了，他把奶嘴吐出来，皱着小眉毛奶凶奶凶地哼唧他几声，像是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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