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壑桑乡卷 第四十九章 古、壑、桑、乡!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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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喔?”
“是九成的献祭力量,这次不成,下一轮
,就是无一生还,灭绝希望。如果是十成,或许,唉!不敢想象。”
“归去来兮,宿命之战。”
“你选择这样?”
“你不也选择九成的献祭力量。”
“祂来了!”
话音堪落,一具石棺飞来,撞击四羊方尊与三足龙衔之间的地面。石棺虽来势汹涌,但于地面而言,却是无关痛痒,毫发无伤。毕竟能有这等殿宇出没截流的楚江,必有不凡。
守护者神色淡然,拍了拍鞋底尘土,遂慢悠悠掀开棺材板,不待下一步行动,一道平静而决绝的目光,投射于曾被稻草压弯过的脊梁,眸子坚毅,有股穿梭于岁月的力量。
“这次换我!”
来者语音雄厚,回声铿锵落地,宛如碎冰。拂袖干净利落,无一丝决绝者该有的呻吟。不待守护者回应,砰的一声,来者盖上了棺材板,兑现了义无反顾的温馨?
“八成?九成?这分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归去来兮,宿命之战。”
决绝是为了抵消心底的遗憾,坚毅是为了挽救死去的哀伤,无悔是为了抹杀无知的勇敢···,紫气看着这群鱼,陷入短暂的凄然神伤:可悲的人啊,拥有可悲的力量。
楚贤迈过截流的楚江,又深入截流的楚江,毫无规律,却章法自然,就像走在回家的路上,蒙着眼睛,步履高亢。
不知为何,此刻,脑海里闪烁着恩怨情仇,世事沧桑。任云卷云舒,花开花落,没有不舍,只有满心的遗憾。
遗憾或许来自截流的楚江?那,那岂不是截流的楚江可以通往玉蟾岩心脏!只是这滔滔怒江,何以抚平心绪滚烫?玉蟾岩心脏何以感知截流的楚江独有的温凉?
楚贤怔怔地盯着前方,殿宇前那人老的不像样,但来自血脉的熟悉感,还有那佝偻而挺拔的身段,不禁令人湿了眼眶。在这相遇,到底该行动轻盈?还是步履蹒跚?
诚如紫气料想,不足七天,约莫六天半,天眼裂缝结束异象,天眼之旅在无数寻兵夺宝者会微笑的眼睛里圆满。
“天眼闭,截流的楚江,古尊心脏!”
“天眼闭,截流的楚江,壑尊心脏!”
“天眼闭,截流的楚江,桑尊心脏!”
“天眼闭,截流的楚江,乡尊心脏!”
天眼闭,烛泪流两行。截流的楚江,深处某河段,竟是银海迢迢,星河耀汉,隐隐已是生人勿进的地盘。但奇怪的是,并无危机酝酿,相反有股温和而神圣的力量。
银海星河正中央,有座殿宇,殿宇既无人迹,亦无神像。当置身其中,修为一朝丧,遍地皆神像。关键,看哪座神像,自己就像哪座神像,挣脱不得,自己逐渐将自己遗忘,而且过程闭环无尽逆转。饶是见多识广之辈,难免也会打个寒颤。
或许神像太多,痛苦周而复返。
殿宇门前有两个香炉,香炉很大,与其说是香炉,不如说是鼎,左边的是四羊方尊,右边的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三足龙衔。四羊方尊内燃着一根白色的香,三足龙衔内则插着一根紫色的柱子,柱子很大很长。
两鼎不对称!却和谐共生。如果从别人口中描述,必然是档子悖论,无需反驳,结论成型。
殿宇内无人迹,殿宇外却有守护者,守护者是个老头,发须皆白,眉梢很长,脸上皱纹沟壑纵横,除了老,无其他形象,或者说老掩盖了所有形象,老成了唯一印象。
古、壑、桑、乡!四字如雷霆万钧,在玉蟾岩心脏炸开,神魂与命环之撕裂感,如潮水般涌来。楚贤邀剑气入匣,戮八芳护花,俨然不惧四字威压,教懈怠尽头化作尘埃。
“天苍苍,地茫茫,敕吾神令,拘日月星光,铸人剑无量,光来,剑往,斩!”
“天尊不可撼!休要自取其辱!”
“花言巧语,自我禁锢?”
楚贤堪堪着手抵抗,玉蟾岩心脏竟发出两道声音,声音飘忽不定,却丝丝入耳,句句入心。只是没头没尾的两句,着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得随心所欲,以为致幻。
古、壑、桑、乡!来如雷霆万钧,去若细柳扶风,不着痕迹,脑子里汇流的画面,却浓妆淡抹皆宜。
西去五百里,然后方圆五百里,一只狗,一只鸭,一只鸡,了无踪迹,紫气不得不怀疑,桃花酱只是个引子,“剖心一万”背后隐藏着秘密。秘密是用来腐烂的,甭管它是啥东西,紫气竟吃定这个道理,倒未辜负这等浅显的事迹。
假如你在家里吃饭,正准备咽下去,突然掉进河里,毫无防备,是否心有余悸?假如你在厨房做饭,正准备切点葱花,突然发现手臂不受控制,举起大刀砍向自己,是否恐惧?
假如毕竟是假如,但危险真正来临,紫气却能展现非凡的定力,哪怕修为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