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溪忙抬起脸，道:“啊，什么？”

    陆聿寒道:“凉粉，味道如何？”

    她哪里吃得出来什么味道。

    一不留神，她忽然一下被油辣子呛住，连咳了好一阵，陆聿寒先给她拿了一杯水，宁青溪看也没看，一口气喝了，喝完才发现，这杯子是陆聿寒的。

    宁青溪脸涨得通红:“……咳咳……咳……”

    这时，一只手轻轻抚上她背，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动作极轻极柔，抚了好一阵，直到她没咳了，那只手才收了回去。

    宁青溪脸红耳赤，道:“对不起，我刚才……咳，意外，哈哈哈……”

    陆聿寒凝望着宁青溪，淡声道:“在我这里，你不用说‘对不起’，和‘多谢’。”

    宁青溪还要再说什么，陆聿寒已经收了那只碗，转过身去清洗了。

    宁青溪的话，一下就卡住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陆聿寒似乎并不想听她的回答或者拒绝。

    收拾完厨房，天也快亮了，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宁青溪打了个哈欠，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上楼去睡会儿，陆先生……”

    陆聿寒道:“我也上楼，休息。”

    宁青溪哈哈了两声，打了一半的哈欠都憋了回去，道:“……哦，好，那……”

    陆聿寒道:“走吧。”

    是一起上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