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抹决绝。

    琉瑶唇角微抿，没有说话。

    白笙身上的洒脱和善良让琉瑶心疼，明明是肩负最多，最需要保护的人，可每一次站在最前面的都是白笙。

    白笙似乎习惯了将所有人护在身后，自己独自面对一切。

    琉瑶清楚，就算白笙死了，她也会提前安排好一切。

    也许凌霄界会随着白笙一起消失，但武骁他们绝对不会。

    “墨殇会如何？”

    琉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白笙能够瞒得过武骁等人，但对于最亲近的人来说，在白笙有了那个念头的那一刻，墨殇就已经知晓了。

    “墨殇……”

    白笙低声喃喃，嘴角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他也会跟我一起离开！”

    明明是差不多的话，但琉瑶却听出了两种含义。

    白笙深爱着墨殇，同样墨殇也深爱着白笙，所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白笙会让墨殇陪着，她也会陪着墨殇。

    况且白笙和墨殇跟一般的伴侣不一样，他们身上肩负着同样的使命和责任，不可分割。

    对于白笙的选择琉瑶并不意外，如果换做是她，也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等一切结束之后，他们一定会骂你的！”

    琉瑶轻叹了一声，怜惜的看着白笙。

    从白笙那绝美的面容下，琉瑶看到了一种决绝，那是视死如归的决心。

    琉瑶很想拂去白笙心底的重担，也很想给白笙提供其他的选择，但琉瑶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笙一步步走入深渊。

    “是啊！而且还是破口大骂！”

    白笙对琉瑶眨了眨眼睛，开起了玩笑。

    可琉瑶却没有心情笑，她点了下头，做出了承诺，“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听到琉瑶的话，白笙顿时笑了，笑得很开怀，也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