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求饶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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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拨千斤的对策,气他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

    但她又实在对惊蛰的怀抱和他软下来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便哼唧道:“我的命好苦,我感觉我像是在守活寡。”

    惊蛰差点没上手捂住她的嘴,磨着牙拉着被子将她裹住,声音听着都有些切齿:“睡觉。”

    ……

    第二日一大早,顾璟浔从顾政那里得到了些消息,发狂的那匹马确实有问题,马蹄的位置被放置了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卡槽,槽内卡着一枚银针,马儿奔跑起来,那针便会刺如蹄内,引得马儿受痛发狂。

    容越来时曾骑着那匹马赶过路,之后便由侍卫牵到了马厩,可当日来往马厩的人实在太多,还闹出了卫初琳抢夺觉风的事,容越的马究竟是何时被做手脚的,查起来实在太过困难。

    但很明显,这事儿是针对容越去的,因为顾璟浔会骑那匹马,只是临时的决定。

    顾政几乎将当天来往过马厩的人全都派人查问了一遍,最后矛头指向了当日与容越起了冲突的殷梓钊。

    殷梓钊被查问初始,矢口否认自己动过容越的马。可过了一日他有又忽然改口,说是看上了容越的万石弓,怕打赌输给他,才派手下偷偷给他的马做了手脚。

    那还还未加冠的公子哥,在顾政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只是想让容越栽个跟头丢个人,真的没想到顾璟浔会骑那匹马,要是知道的话,打死他也不敢做这种事。

    这事儿闹到这种地步,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就是损了长公主的凤体,往小了说不过是他跟容越之间的私人恩怨。

    顾政还派人将那马蹄上取下来的卡槽拿来给顾璟浔看了,顾璟浔将那机关翻来覆去看了好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卡槽看着便不易制作,容越得到万石弓,是他拿出来炫耀才被人知道的,殷梓钊说自己是为了万石弓才对马儿做手脚,他又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了这么精巧的机关。

    就连顾政亦是认为,惊马的事不是殷梓钊干的,可眼下人已经认了罪,他若是再查下去也实在没有由头,倒平白惹得底下的人猜疑不安。

    营帐之中,顾璟浔捏着手里小机关,眉头就没舒展过。

    本来想趁机揪出些线索来,可眼下她和顾政好像都被人给将了一军。

    外面把她传的伤势严重,为了不让人起疑,顾政即便知道事儿不是殷梓钊干得,也必须罚他。

    同顾璟浔形影不离这三日,惊蛰还是第一次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

    他其实也发现了,顾璟浔与顾政,好像不是一个在外横行霸道,一个无限纵容的关系。

    两人之间,更像是顾璟浔借着跋扈的名声,帮顾政完成那些不能明面上完成的事情。

    惊蛰望着身旁的姑娘,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心下不由沉郁。

    外面对她的那些传言,也许全都是假的,甚至是她故意放出去。

    顾璟浔研究那小机关半天没研究明白,便重新收到了盒中,她回过头,就见惊蛰用一种晦暗莫名的目光注视着她。

    他的眉头蹙得比她还深,眸中融光斑驳,很是复杂,却又软化得不可思议。

    青年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从嗓子中压抑而出,“顾璟浔。”

    他唤了她一声,“你说你不曾养过什么面|首,是真的吗?”

    乍一听到这种问话,顾璟浔以为惊蛰开始拧巴了,便立刻回抱住他,“当然是真的。”

    青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啊?

    顾璟浔实在搞不懂蛰哥哥是怎么回事,正要抬头问,青年忽然捧着她的脸亲过来。

    微凉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顾璟浔立刻跟喝醉了酒一样,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

    两人相拥在一起,吻了个昏天黑地,惊蛰跟上了瘾着了魔似的,一会儿抱着怀里的人放到桌子上,一会儿压在中间的柱子上,一会儿又搁到软榻上。

    顾璟浔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实在坚持不住,便推着他,气喘吁吁道:“我不行了。”

    她真的好想吐槽,话本上都说那什么桌子啊柱子啊都是办事儿的好地方,结果蛰哥哥抱着她亲了那么久,衣服居然还是整整齐齐的,他热情的有点过火儿,却还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生人勿近的样子。

    惊蛰被她说得,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伸手拨开她鬓边的碎发,蜻蜓点水一样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抱歉。”

    “你干嘛要道歉?”顾璟浔哼哼道:“要不是我腮帮子疼,我肯定亲得你先求饶!”

    惊蛰:“……”

    话说到这里,顾璟浔忽然来了兴致,凑过去揪着惊蛰的衣袖,目光亮闪闪道:“蛰哥哥,你求个饶给我听听呗。”

    惊蛰:“……”

    “求一个嘛,让我过过瘾。”

    姑娘揪着她的袖子摇晃,声音软得人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