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因为恐惧，全身僵硬，难以动弹。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连反抗都不敢。

    恶龙这次不想撕碎人类的身体，而是想要砍断他的头颅，并让他看着自己死去。

    在他抬手施行的时候，身后响起姜织在雨中吼出来的声音。

    “小白！住手！！”

    恶龙闻言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喊他的少女，不冷不热地道：“他们想杀你。”

    姜织喊话耗费了太多力气，眼前发黑，趴在地上，呼吸急促。

    恶龙见状，狭眸眯了眯，锋利的齿尖磨动，极力隐忍着杀意。

    最后还是放弃了杀面前的僧人，扇动着龙翼，来到她的身旁。

    它抬起手指抵在她的眉心，黑雾融入，面前少女的面色才慢慢恢复正常。

    “我可不是在救你，你死了，蠢蛋半兽人也得死。我只是因为还需要容器，才救你的。”

    像是怕她误会，恶龙别扭傲慢地解释，语气里尽是怨气。

    姜织有气无力：“哦。”

    恶龙没听清：“什么？”

    姜织放大了声音：“我说我听到了！”

    恶龙神色冷漠，“你什么态度？”

    被他质问的姜织愣了一下，抬眸看他，雨水模糊了她的眼珠，仿若浸在泉水里的黑珍珠，倒映着恶龙的脸。

    见她不说话，恶龙声音凶狠：“要不是因为这个禁术，我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

    ‘你’字还未说出口，少女倾身靠近，泛白的唇瓣吻在他的嘴角，很轻，带来丝丝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