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缓缓蹲下，挑起他的下巴，死死盯住。

    巨大的压迫感使得江栀不停地眨眼睛，眼眶里的泪水也被催促着往下掉，淅淅沥沥地淋湿了满脸。

    江栀哽咽了一声，没有回答裴渊的问题，反倒是咬着唇弱弱地反问他：“我还能和你回家吗？”

    这一句说完后，江栀的可用消息便全部用完了。

    也就是说，如果裴渊还坚持找他要解释，那么两个人又会因为哑巴这件事而生嫌隙。

    所以江栀哭得更伤心了，在心里把小零重复骂了十遍。

    裴渊的指尖尝到了江栀的泪水，泪水沿着手指滴落到了掌心，冷冷湿湿的，弄得掌心有些黏腻。

    “为什么不能？”裴渊叹了口气，狠厉地表情缓和了一些。

    江栀趁机冲进了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肩窝里失声痛哭。

    裴渊的身体先是僵硬的纹丝不动，但很快就软了下来，两只手搭在江栀的背上，显得格外局促。

    一时间，裴渊不知道该怎么哄人，他从来没哄过人，更没有对江栀好过。

    “呜呜……”江栀在他颈窝里发出了明显的呜咽声，他故意放大哭声给裴渊听。

    裴渊把问题所在归咎到了裴夫人身上，“你在害怕我妈？”

    江栀疑惑又迟疑地点了下头，

    因为江栀分不清裴渊说的是“你在害怕我吗”还是“你在害怕我妈”。

    他可不敢说裴渊坏话。

    裴渊揉了揉江栀的脑袋，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扯了一下，一个吻落进江栀的唇中。

    “我和她坦白了你我的关系，她赶不走你的。”

    小零惊呼出了声，“老师！渣攻好像很在乎你诶！”

    笑死，不用她赶，我马上自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