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到从前那样自然舒适，但两人都在刻意忽视这种感觉。

    两人路过一家灯笼店，尚霜买了两个，一个给自己，一个给项西洲，作为糖人和热饮的回礼。

    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项西洲问她:“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暂时没有。”尚霜如实说了。

    “那...我要去看云璇，你一起吗？”

    霍云璇...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在医院里，她已经起不来床了，很久之前尚霜去看过她一次。

    纵然以前可恨过，但她已经变成这样，尚霜无法代替秦知原谅她，只是有些同情她而已。

    她想了想，还是摇头，“不了，你去吧。”

    霍云璇那样的人，不会希望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还是不去刺激她了。

    项西洲好像料到了，只是点点头，也没有强求。

    但同时，他心里又有些失落，好像很想明天还能有机会见到尚霜，但她拒绝了那个机会。

    “差不多就回去吧，不早了。”尚霜开口，结束了今晚的行程。

    项西洲心理不舍，但也没有说什么，陪着她一道走回研究所，然后再看着尚霜进门，上楼。

    他站在楼下，看着她身影消失，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好像是栽了。

    从见到尚霜开始，心里空荡荡的地方才被塞满，才感觉到充实，她一走，心里便又空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情况，他自己也很懵，但既然意识到了，他就该面对。

    楼上，尚霜看到项西洲转身离开，才把宿舍的灯打开，她站在阳台外发了好久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