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 62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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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员病娇的恋综找小狗》
在村头坐到了赶往镇上的班车,晚心亭坐在班车最后一排,白宗俊和姜誉之一左一右,以她为中心挨着她坐下。
班车上,监管者口渴地喝完了苏打水,意犹未尽地舔唇。
监管者一直在看着主人格与晚心亭的互动,只要向晚心亭提出诉求,就不会拒绝。
“有点热。晚小姐,”监管者学着姜誉之的口吻,“可以喝口你的冰美式么?”
白宗俊耳朵肌肉一抖,侧过头,看了不要脸的姜誉之。
晚心亭摇晃着冰美式的冰块,“可这杯我喝过了。”
姜誉之没说晚心亭不介意他喝就行,他像只发/情的狗,突然抱住了晚心亭的手臂,胸膛欺得很近,茶艺满分地轻声说:“还是很想喝。好渴的。”
监管者知道自己很贱,但只想喝晚心亭喝过的。
晚心亭的眸光很淡,监管者的把戏她再了解不过,她只好把冰美式递给了监管者。
监管者有一瞬凝滞呼吸,他翕张的唇,含上晚心亭含过的吸管,就像含着晚心亭淡粉无情的唇瓣,用舌尖去舔吸管,然后吮吸起冷液。一想到和晚心亭唾液交融,监管者脊骨神经爽得打抖。
监管者涨红了脸,像被掐住咽喉,羞耻心让他觉得被晚心亭冷淡却不拆穿的目光,扇了几耳光。
弹幕在夸他纯情,也有的人点评他绿茶,刚才不肯多买一杯冰美式,在这里给晚心亭下套。
白宗俊半阖眼眸,幽深的眸光也像把姜誉之掐着脖颈淹死在深井般。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这些下贱的把戏令他厌恶又兴奋了。
下了车站,姜誉之慌忙去找了镇上车站总点的卫生间。
晚心亭和白宗俊去问转车的路,隔了几分钟后,姜誉之面色潮红,唇瓣咬出明显牙印地出现了。
弹幕只是在猜镇上的卫生间不够干净,令姜誉之嫌弃了。
赶去镇上的换车点,又是一截路,这次姜誉之主动俯下身,让晚心亭趴在他的背上,要背着晚心亭走。
“还是我来吧。”白宗俊已经将伞要递给姜誉之,姜誉之没接,还挥开了白宗俊递伞的手。
白宗俊的不悦达到顶峰,手腕的青筋迭起。
可下一秒,晚心亭就趴在姜誉之的背上,他也不好再多说废话。
白宗俊很想找个机会,站在鱼龙山顶峰和姜誉之抽雪茄时,将姜誉之推往山下,摔得粉身碎骨,再也爬不起来纠缠晚心亭。
可惜姜誉之没有吸烟的习惯,他和白宗俊没有熟络到会单独出行。
在午饭前,三人终于坐上了赶往景点的大巴,姜誉之紧挨着晚心亭坐下,头很快昏胀地搭在晚心亭脖颈间,他面上的潮红不减,反倒有冷汗坠在他额头。
最开始晚心亭是以为他瘾犯了,没有拆穿他,让他去卫生间纾解,但现在,好像不那么一回事。
“我想牵你的手。”监管者放低声音,像受伤到奄奄一息的狗,有气无力向晚心亭请求。
晚心亭摸了他额头,不烫,还有些冰凉。
“求求你。求你了。你之后找我……要什么都给你。”
晚心亭把手递给了监管者。
监管者扣紧晚心亭的手指,攥得死紧,青白的脸蛋些微松懈,获得解救危机的药物,肌肤缓和了病症似的恢复了些血色。
晚心亭出神:监管者也扛不住重回故地的恐惧么?他们躯体的应激反应太强烈了。
白宗俊睨了眼两人牵着的手,他孤零零地坐在一旁。
一种悄然无声的阴冷从他的腹部生长,虬缠住他的心脏收紧,他不懂这是不知名的恨。只是客观地觉得姜誉之现在感染病毒猝死就棒极了。
这次算他轻敌了,以为姜誉之只是个喜欢将身份放置在下位者,靠卖娇讨好晚心亭的蠢货。
可姜誉之伎俩很多,偷奸耍滑不说,还实施了苦肉计,失算的人是他。而他现在再使用同样的苦肉计,吸引晚心亭的关心,多少刻意了。
一路上,姜誉之都以难受为由,倚靠着晚心亭。
白宗俊阴沉着脸,导致作家和PD都不敢喘一口气,连弹幕都感受到白宗俊雷雨发作前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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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俊下了大巴车,答题便是金梦书和金梦诗的主场。
金梦诗没有料想到白宗俊的博识,他以为白理事只涉猎某一领域,事实是他能站在比他们高的金字塔顶,和他们的父辈位列一个牌桌,掌握的信息不必他们少。
金梦书拉开了大巴车的窗帘,目不转睛盯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晚心亭,没由来的心慌。姜誉之和白宗俊不会位居他之上,故意勾搭晚心亭。
车往一处位置开,金梦书只注意了晚心亭,被白宗俊撑伞的她,目光盯在过桥的大路。
金梦书陡地醒悟,大巴前行的方向,和路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