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人呢，要先拿出点诚意来。”说着，钱帅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甩到了裴森脸上。

    “裴森，来给大家笑一个。”

    钞票重重地甩到裴森脸上，把他的头砸得偏了偏，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裴森觉得自己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嵌入肉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良久，他松开了手，嘴边的肌肉僵硬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接着，在众人的目光下，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最后竟笑出了声，笑得眼角都沁出了眼泪。

    裴森的笑声开怀，赵鑫却觉得有些渗人。

    “行了，别笑了，笑得丑死了，”赵鑫打断裴森，“上次的事，你把桌上的酒全部喝完，就算过去了。”

    “是吧，维哥？”他看着陈思□□腿道。

    陈思维斜睨了裴森一眼，点了点头，罕见地没有出声。

    可裴森却像是没听到他们的话一样，仍旧在笑个不停。

    赵鑫被他几次三番地忽略，怒火中烧地拿起酒杯将酒直泼裴森的面门。

    酒水顺着裴森的脸庞滑落到地上，他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果然停了下来。

    裴森没有抬手擦脸上的酒，只抬眼看向他，嘴角微勾，似有嘲讽。

    赵鑫看到他不屑的眼神，彻底急眼了，站起身举起拳头朝裴森的下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