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跑，苏玉蓉眼睛一眯，彻底没了耐心。

    她将靴子里的匕首抽了出来，把赵怀鸣的左手按在桌子上，赵怀鸣拼命挣扎也没能让她的手颤抖一分。手中的匕首轻易割开了血肉，在骨缝中发出让人牙酸的摩擦声，然后没入桌面。

    她松开了手，这一次，赵怀鸣不敢再挣扎了。他涕泗横流，完好的右手悬在被钉在桌子上的左手上方想碰又不敢碰，嗓子里发出无声的嘶吼。

    苏玉蓉冷眼看着，赵怀鸣那张本就带着猥琐的痴肥脸庞，此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就像一头被绑在凳子上，正因为要被杀死而拼命挣扎的猪，苏玉蓉面无表情地想。

    “疼吗？你这么对那些无辜姑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会疼？”

    赵怀鸣拼命摇头，伸出另一只手想来拉她的衣角，被她轻飘飘避开了，“赵公子还没做好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