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物之间有着物理意义上的……联系。这是个人工储光系统，船壳收集光，它保存在这里，就像太阳石保存阳光一样。如此，就不必过分担心动力不足。我国的人造太阳石技术可以运用到飞空艇上，但还不能达到天然太阳石这种人手一颗的水平，所以我们还是得采矿。当然，这艘船的人工储光系统能够转换成真正的人工太阳石，这就不仅仅是简单地储存阳光粒子了，而是将这个装置变成一个真正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

    拉森迪克立即恍然大悟并缩回手指：“它会很热！”

    “东大陆那边的合作方提供了很好的隔热材料，但是你现在看到的是它的一个剖面。”

    查克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我们所谓的探险，是不是要依靠这艘飞空艇完成？”

    乌弗里克像是在回答，也像是在总结：“这并不是探险，而是任务。我们隶属于国际部队‘寒冬游骑兵’，实质上也对埃米林负责。女士们，先生们，这就是‘水银’号一级攻击空艇，舷号ABS-20。希望你们永远没有不断重复这句话的机会。另外，她在埃米林战斗序列里的编号是HA-203，请把这个一并记住。”

    HA-203。别人或许觉得这是某种武器识别编码，但是查克知道它的意思是“哈勒工厂制造的第203号空艇”。哈勒大概是埃米林最好的航空工厂，它坐落在这个国家西北方向的苍树森林，具体的位置始终是众多的国家机密之一。查兰特喜欢空艇，家里人也有些背景，他听说过这家工厂——也只是知道这个名字而已。至于一般居民，尤其是对飞行器不关心的，甚至连这个工厂的名字都未曾知晓。

    “你们的工作就是在这艘飞空艇执勤，从事一些基础的维修、损管或驾驶台的工作，也会被编成小组执行任务。现在想说退出还有机会。”乌弗里克校长说。

    “我们就是‘水银支队’了，是吗？”

    拉森迪克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校长的第二句话。

    “不，年轻的先生，水银号的所有舰员都是‘水银支队’。”乌弗里克的声音低沉、柔和又有些危险，“你们真应该把录用通知读完再做决定——特别是要认真看完附加条款，别像我之前教过的那些个笨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