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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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时是不能带手机的。他的手机就放在办公室里,不大会儿功夫,多了几条短信。
【小宁,我今天去看了涌哥,他病情不太乐观。你一个人经营肯定很辛苦吧?】
【有什么能帮你的地方,一定一定要开口。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做。】
【过去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是我识人不清。我真的很后悔。】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散了吗?这两年我都很想你,我真的很想再跟你见一面,说说话。】
夏宁默不作声地看完,删了短信,拉黑号码,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水。
“后悔”?这个词最近被提起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点。
他想了想,坐在办公桌上,给陈涌打去个电话,“今天橙子探望你了吗?”
“对啊,人前脚刚走。”或许是因为刚见了老朋友,陈涌的声音听起来精神还算不错。“你这电话还挺无缝衔接的。他告诉你了?你俩早点商量啊,一起来我更高兴。”
“嘁。”夏宁说,“你就自己保重吧。我忙得很,哪有时间去看你。”
宋诚跟陈涌一样,都是他大学时期乐队里的成员。他是主唱和吉他,宋诚是贝斯手,在舞台上互动的时候比跟陈涌多。
说实话,从前也是他跟宋诚的关系更好。
但是两年前,他们忽然就绝交不再往来——或者也可以称为是夏宁单方面的绝交。删除拉黑,不再见面。
他俩究竟闹了多大的矛盾,陈涌一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从中劝和也没处使劲。
只从现在的情况来分析,“肯定是橙子干了对不起你的事,对吧?你俩都多久没见了。是不是有话没说清楚啊。”
“我跟他没什么可说的。”夏宁道。“你休息吧,我待会儿还有场次要演。下次别再心软把我手机号给出去了啊,这个号我才用了一年,不想再换。”
“哦……”
通完电话,他长长地呼了口气,有点犯烟瘾,但不能抽。想抓两把头发,手抬起来才想起自己刚打好的发胶,又难受地放了下去。
正在郁闷中,办公室半掩的门忽然无声地被推开了。
“……我靠。”他还沉浸在恐怖本的氛围里,被吓了一大跳。白大褂一角先跳入视野,紧接着是岳慎的脸。
“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你这,”他惊诧道,“现在应该是跟其他人一起的搜证时间。你怎么出来了?迷路了?”
里面场景虽然多,但也不至于复杂到让人转出来的地步。起码历代玩家里,这还是第一个。
岳慎打量他身上焕然一新的装束,笑了一下,说,“来找我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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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夏宁再次被高智商的脑力震撼,“你这就推出来了?!”
剧本里没有明写npc方的凶手是谁,再加上“死者本人就是凶手”的这个小诡计,从没有人在第一轮搜证还没结束时,就判断出他的身份。
虽然但是……也不至于追到办公室里来找他吧!
这都出景了,场控怎么也没拦着点。
“不难推测。”文本里隐藏的信息,加上刚才那一小段剧情里的观察就够用了。剧情本身没有多大挑战性,岳慎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胸口,“怎么做到的?”
他似乎对那个能把人串成烤串的死亡装置更感兴趣。
夏宁被摸得心里有点怪,但又感觉躲开有点太矫情了,只好硬着个脖子僵在那让摸,“你吓到啦?是挺逼真的哈。”< 其实原理不复杂。旗杆是弹簧的,他躺下去就会被压得缩短一截。还有一截道具装置藏在他身上,躺下去的同时把它从胸口掏出来弹开,使上下连贯,就有种整根透胸而过的错觉。
把时机卡得精准一点,是很能唬人的障眼法。
岳慎很轻地收回手,像是掸去他胸口的灰尘,又问,“没有感觉吗?”旗杆那么细,承重的横截面积很小。
“是会有点痛。”他说,“不过我都特意穿很厚,缓一会儿就行了。”
岳慎点点头,视线从那张坦诚的脸上缓慢地掠过,留下不忍的余温。
“你应该在更大的舞台上演出。”
他不会告诉夏宁,自己曾经有意识地关注娱乐圈,关注着新晋的年轻男演员里,何时会有他前男友的名字。
在他的脑海中,夏宁必定要站在宽敞明亮的舞台上,设备精良的镜头前。家喻户晓的那一种。而不是藏在普通的巷子里按钟上班,每场演出只有寥寥熟人观看。
这算是对他演技的肯定吗?夏宁笑了一下,没有接话,“诶,这还是你第一次看我表演呢。还不错吧。”
好歹是科班出身。当年留学计划被打乱后,他回到学校里抓紧一切机会,连学习带实践,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