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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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那是我的日记。”

    戴柯一个肘子便将她撞开,倒没看内容,翻翻抖抖,别说五十块,五毛钱都没有。

    戴柯又爬上床去拽她的书包,粗暴地全部翻找一遍,没放过书包边边角角,仍是一无所获。

    “你到底藏哪?”

    “我没偷。”听见吼一声,梁曼秋就退一步,形成条件反射般防备戴柯。

    “还说没偷?!”戴柯拽过梁曼秋的胳膊,往后背就是一掌,刚才估测的那只手所蕴涵的劲力,尽数发泄在她单薄的身体上。

    “我就是没偷,”梁曼秋咬牙切齿,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哭带吼,“没偷没偷没偷!”

    梁曼秋每嘴硬一句,戴柯就往她身上招呼一掌,也不记得第几掌,忽然遭受了反作用力。

    梁曼秋打回他了。

    对于人高马大的戴柯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死细狗,你敢打老子?!”

    梁曼秋怂了一秒,下一波疼痛差点让她眼前一暗,彻底蛰醒了她的反抗之魂。

    “就打你!”梁曼秋也叫,破了音,气势不足,但并不妨碍她手脚并用,打一下叫一声,给自己打气一般,带着一股滑稽的节奏感。

    没有家长干预的兄妹战争旷日持久,势必争一个你死我活。

    她的丸子头松脱,头发乱七八糟支棱,像个鸡窝。她唯一优势就是瘦小灵活,钻出戴柯八爪鱼般的禁锢,溜到客厅。

    戴柯追出去,被梁曼秋反手抄起茶几上晾水的不锈钢洗菜盆,不由分说敲过去。

    咚——

    暮鼓晨钟般的回响。

    戴柯没料到梁曼秋还会抄武器,眼冒金星,晕里晕乎定了几秒。

    完了,哥哥不会被敲傻了吧?

    后怕袭来,梁曼秋浑身发软,丢掉菜盆,呜咽出声。

    下一瞬,轮到她的灾难来袭。

    啊啊——!

    梁曼秋被戴柯薅住头发,拖倒在地。她怎么也打不着他,只能往他的胳膊上抓,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才激得他松手。

    “叼你个细狗!”戴柯一口气喘不匀,举起小臂,只见上面红痕凌乱,四五个指甲印。

    梁曼秋一刻不敢久留,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往外跑。

    戴柯没追,跑到电视柜找碘伏给伤口消毒,边涂边骂。
    戴四海:“妹妹跟你去吗?”

    戴柯没听见似的,啪地一下挂断电话。

    高子波认识的一个朋友开台球室,经常叫戴柯过来玩。戴四海在网吧逮不到戴柯并非他自律,而是他兴趣压根不在上网,都跑来台球室。

    “大D,今天我请你喝菠萝啤。”高子波掏出五十块递给老板,让拿两罐冰的菠萝啤。高子波因为妈妈是老师的关系,家教很严,很少有零花钱。这会一下子出大手笔,在刚痛失五十块的戴柯面前就是火上添油。

    戴柯:“肥波,你发财了?”

    高子波递给他一罐,收好找零,“哪有。”

    戴柯心起微妙,“不然你哪来的钱?”

    高子波拉开易拉罐,灌了一口才说:“大D,就准你有钱,不准我有钱吗?”

    戴柯冷冷道:“我刚丢了五十块。”

    青春期的高子波不但猛涨油,还长痘,哪怕叫钵仔糕都是带红豆的款式。

    “你丢五十块关我什么事?”

    戴柯:“你昨天来我家了。”

    高子波:“昨天只有我一个人去你家吗?”

    戴柯拼命回忆昨日高子波的活动轨迹,然后并未印象,他太着急炫耀他的PSP,压根没关注其他人。

    戴柯疑窦未消,那罐菠萝啤好像发酵过头,没喝几口便“忘”在台球桌边。

    下午六点,手表准时响起闹铃,戴柯才走回档口。

    四海烧鹅前厅不见梁曼秋的影子,阿莲在收银和收拾餐桌,戴四海在斩最后一只烧鹅,三刀破肚,鹅肚汁水哗哗流进汤盆,成就绝佳拌饭料汁。

    两个大人忙得焦头烂额。

    戴四海处理完最后一只烧鹅,大声问:“大D,小秋呢?”

    戴柯:“我怎么知道?”

    戴四海:“午饭都不回来吃,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戴柯:“谁要跟细狗在一起。”

    戴四海察觉反常,梁曼秋一向懂事乖巧,从来不会一声不吭自己跑出去玩,更不会到了饭点还没回来。

    “小秋今天都没跟你在一起吗?”

    戴柯当耳边风,从收银台拿了遥控器调台。

    戴四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