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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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应未眠》 

    说完,仍是看着她。

    司妤万没想到还有这种药,也没想到高盛竟如此……

    如此下作、无耻!

    而且她更担心,如果这药的功效真如他所说,那明显是能迷乱人心智?万一她失去控制,将心中想法朝他和盘托出呢?

    是她与舅舅商议了要杀他的,她有意刺激宋之洵,要在他心中埋下叛高盛的种子,以及还在谋划中的其他想法……

    她跑到痰盂旁想吐,却吐不出来,转回头,脑中已经开始混沌。

    高盛仍坐在食案旁边的蒲团上,好以整暇看她。

    她不由自主,开始往他那边爬过去,犹如渴望天神一样渴慕地望着他,娇声道:“太尉……”

    高盛应声:“嗯?怎么?”

    “太尉……”绝美的女子,媚眼如丝,因为矜持而不愿说出心中的欲念,但声音娇媚得都掐出水来,一边说着,一边匍匐在他脚下,拉下自己的衣襟。

    “我……”

    “公主要如何?”

    女子被逼得几乎要哭出来,“求太尉……”

    高盛挑起她下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女子于是将另一半衣襟也拉了下来。

    他将目光盯着某处,笑道:“我是说,下面。”

    女子有些犹豫,但仍然不由自主,要去解衣带。解到一半,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攥住手心,突然盯向他道:“高盛,你下作,无耻!”

    这一声咬牙切止的骂声,让高盛略微一怔,挑了挑眉,看着她道:“你说什么?”

    “你……”

    司妤看着他的脸,想到自己刚才的媚态、丑态,又想到此人的恶贯满盈,只觉得胸中恨意再也无法抑制,怒声道:“高盛,我说你下作,无耻,恶心!你枉为人臣!”说完,突然拔起头上金簪,朝他头面刺去。

    他随意一抬手,轻松就将她手拦住,那手如铁掌一般将她半个手与手腕捏住,让她哪怕再往前一寸都难。

    也是在此时,她突然又清醒,明白自己竟真的失去神智,朝他下手。

    就算忍下那下三滥的药,也不过是遭他淫|污一回,就如勾践卧薪尝胆,如韩信胯下之辱,这有何不能忍?

    但此时杀他,无异于自寻死路。

    她比不过他的力气,甚至还能维持多久的清醒也不自知,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收回簪子,又刺向自己。

    果然,他既然能拦下她刺过去的簪子,也能拦住她自尽,再次捏住她手腕,朝她道:“公主,你这是做什么呢?”

    司妤哭道:“我宁死也不受此辱!”

    “何至于说得那么难听,不过是助助兴而已。”高盛道。

    欲念再起,司妤知道自己这短暂的清明又要被药物所盖住,便颓丧地坐在地上,哭道:“谁要和你助兴,我恨你……”

    最后时刻,她用残存的意志道:“景平……景平……”

    下一刻,她便无力地趴在了地上,脑中一片混沌,再不能思考……她撑起身,朝眼前的男人媚笑,抱住他腿,求道:“太尉,求求你……”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的衣服。

    ……

    司妤醒来时,已是日薄西山之时,红红的阳光自窗外照进来,自己仰面躺在睡榻上,不着一缕,堪称玉体横陈,高盛只着一件单衣,大剌剌坐在榻另一头,喝着面前的清酒。

    她自榻上撑起身,收回腿,捡起一件衣服来替自己盖上,似乎可以感觉到自己是和他荒|淫过,但也并没有过分,脑子里的记忆十分混沌,有一些男女交缠的画面,也有自己骂他的记忆,自然,有一幕她还记得:她拿簪子刺过他。

    此时再看那簪子,扔在一旁的地上,怎么扔过去的,她完全不记得。

    怎么办?

    她刚才还做过什么?

    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主醒了?”高盛问。

    她一副紧张哀婉模样看着他,没有说话。

    高盛朝她勾手,示意她过去。

    她想,如果他已经对她动了杀心,那她就不想过去,不如堂堂正正死,但如果他此时并不想杀她呢?

    犹豫片刻,她还是过去了,一边拿衣服遮着自己,一边走到了他面前。

    高盛问:“公主可还记得喝那碗粥后发生的事?”

    司妤摇摇头。

    高盛凑近她:“这药好像不太纯,公主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迷糊的时候,便放|荡得让人大开眼界,清醒的时候,就叫一个名字。”

    司妤问:“……什么名字?”

    “景平。”高盛道。

    景平是宋之洵的字。

    司妤在内心松一口气,却露出紧张害怕的模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