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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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双手被捆住,挣扎不开,于是用突厥语大声叫骂起来。

    萧临听了许久,耐心早已逐渐消失,只是阴鸷用突厥语回话道:“你们突厥有灯笼吗?”

    “什么?”突厥女愣住,神色荒溃,似是没想到眼前的人竟能听懂她的话,也没懂萧临口中的灯笼。

    萧临冷淡道:“你骂了这么久,我看出来了,你算是个勇士,宁死不屈。不过我不需要从你口中知晓任何情报,不就是秦王吗?将太子来此犒军的情报送给突厥,又怂恿突厥发兵,铲除太子与我,一箭双雕,除了他还会有谁?”

    突厥女怔住,瞳孔不断放大,冷意在全身流窜起来,“你既然知晓,为何还要抓我?”

    “抓你可不是为了拷问。”他懒散地扭了扭脖子,揉着有些疲惫的头,“是秦王缺了盏灯笼。”

    “什、什么灯笼?”

    “竹青,这块图腾看着不错,做成灯笼给秦王送去,他定然喜欢。”这般说着,他似乎想到了秦王见到人皮灯笼的模样,开始兴奋地笑了起来。

    竹青一阵寒意,立刻将突厥女点了哑穴,面无表情道:“是!殿下!”

    ……

    徐阿母自前天起便被舅母安排去了马邑,至今未归。云夭记得前世也是因此,在突厥攻破榆林郡时,阿母才得以躲过一劫。

    阿母暂时是安全了,可如今她比较担忧的是自己。她不记得具体时日,可就是在徐阿母去往马邑的那段时间,唐武醉酒翻窗,意图轻薄于她。

    这一世,她必然不敢轻易动手,再将唐武给敲晕,可也不会让他得逞。只是因着不记得明确的日子,导致每晚都睡得不好。

    随着时间流逝,云夭神志逐渐涣散,在迷糊之际,窗棂前开始发出了细碎响动。直到那响动声逐渐大了起来,云夭瞬间惊醒坐起,定定看着窗前的人影。

    她已将窗锁了起来,那人疯狂地撬动着,只是这小平房年久失修,再用把力,便能将其损坏。

    云夭来不及换衣服,只是立刻穿好鞋履下地,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到门边准备逃跑。

    那老旧的窗棂果然很快便被撬开,唐武将窗推开时,云夭在不远处的黑暗                                                中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实在令人作呕。

    唐武打了个酒嗝,笑着哼唧道:“表妹真是厉害了,这般防着表哥做甚?一个女奴,本就该听从本公子的。”

    他摇摇晃晃跨步进了云夭的房间,只是在进来之时,小腿碰触到了面前的细线,他一怔,紧接着听到头顶传来嘎吱作响的声音,他抬头一看,竟是一个木桶朝着他倾倒下来,一大盆白面铺天盖地给他淋了个彻底。

    他瞬间闭上眼睛,被粉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抹了一把脸。

    正在这关键时刻,云夭立刻开了门闩,直接飞速逃出门外,兔子一般转眼便不见了身影。

    唐武用力晃了晃头,发顶的面粉四散开来,恼怒至极,厉声大喊:“云夭——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防得住本公子了?”

    他用力地呼吸着,看着已经被打开的门,立刻跟随着追了出去。

    对他来说,她诱惑至极,平日他却能保持住理智。如今她这般举动,恼怒是一方面,更是刺激得他心头激动不已。

    今夜他势在必得,若是他不将这个小贱人压到身下,他不是男人!

    云夭跑几步便开始气喘吁吁,她拄着膝盖大口喘息了片刻,转头一看,见那油腻肥猪竟已追了出来。她不敢再过停歇,继续往前跑着,掉了一只鞋,却不再做任何停留。

    她自知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最低贱的女奴,平日里唐武碍于舅父脸面不敢动她,可对于这个喝醉了的人来说,根本毫无理智可言。

    而就算此刻出现了人,也不会管一个低贱女奴的死活。

    没有鞋履的脚被磨破了皮,忍着脚底的疼痛,她在一处拐角速度减慢下来,一只粗壮大手伸上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搂住她的杨柳腰。

    “啊——”

    还是被唐武追上抓住了手臂,她拼命挣扎拍打着他的肥肉,浑身上下沁出一层细汗,更是勾得唐武精虫上脑。

    可面对成年男子的绝对性力量与体型,她的所有击打都显得如此柔软。

    这种无力反抗的少女,合该躺在床榻上痛哭流涕。

    云夭转头看到不远处的门开着一条缝,有人在窥视,她知晓那是舅父舅母住处,倏然间失望至极。

    她忍着恶寒,转身一口咬上了唐武的手,直到咬了一口血腥,抬头后从嘴里吐出一块肉,唐武才大叫一声放开她。

    她借此机会一脚踢上他的下腹,见肥猪忽然疼到说不出话,弓着腰后退着龇牙咧嘴。

    “你!你这小贱人!给本公子等着!”

    眼看着那门缝终于被拉开,房中两人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