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同纯血引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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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包准穷一辈子?”
过江龙抬手给他一巴掌,妈个屁张口土匪闭口土匪,拱的他火冒三丈:滚!过江龙回到大厅,坐在虎皮太师椅中,心里莫名堵的慌。做一辈子土匪有什么出息,宁愿穷一辈子也不做土匪。穷小子的话像蚂蚁在心中里头爬来爬去。
“妈的,不舒坦!个穷光蛋,小兔崽子也敢在老子头上撒野。”
“爹!”正郁闷时,一个小姑娘来到身边。
“奥,花儿。”过江龙笑了,“你娘今天如何?”
“爹,娘的身体还是那样。”
“奥。”
“哎,爹,听说你抓回三个人票,和我一般大小的,其中还有一个丫头?”
“嗯”
“爹,我和他们玩玩行吧。这山上全是大人。没人玩,闷死了都。”
“行。你去吧。哎,带一大碗肉,一壶酒。爹答应他们的。”
中英摸摸发热的腮帮子往回走,碰见迎面赶来的芸儿和光宗。
“怎么,没要到肉?”光宗讥诮的眯起眼。
“你干吗和土匪去要肉?”芸儿朵起嘴,一脸不高兴。
“我不是去要肉的,我是去换肉的。”
“换肉?用什么换?”
“信义。大当家的绑你们来的时候说的,好酒好肉款待你们。江湖好汉,就像瓦岗寨,梁山泊最讲信义两个字。我就对大当家的说他得讲信义,他爽快的答应了。”
“那他干嘛打你一巴掌?”
“他要我干土匪,我不干。”
正说着,一个和他们一般大小的姑娘,提个篮子走进他们的房间。这姑娘水绿的裤子上套一双枣红的半长靴。一身红上衣压着碎百花。腰束一根闪亮的黄牛皮带,上面别一把小巧的牛耳尖刀。一头短发拢在耳后,黑亮亮的显得俊俏利落。
“嗨,我给你们送饭了。”她大大方方的把篮子放在桌子上。
“哇,肉!嗯嗯额,香香。”光宗耸耸鼻子。篮子上的白布还未掀开,肉香就透过竹篮的间隙飘满屋子。
姑娘取出肉和酒。
“来,吃,吃。芸儿,吃。”
“哎,中英,怎么不吃肉,光吃山芋?你也来块肉!”说着夹快大肉,轻轻放在中英的碗里。
“我不吃,这肉是给你两个的。”他把肉夹回到大碗里。
“谁说的,你吃!”
“真的,大当家的说的。你们两是他的票,我不是。我天天吃的饱,又不干活,比我在家还好。酒肉你两吃就行。”
“那,现在,这酒肉是我们两的。你看。这块是我的,我送给你吃!”说着芸儿把肉放他碗里。
“吃吧!我们三个也算患难与共。吃块肉算什么,吃!我就不给你夹,回去送你一头猪。”
“哎,不对。两头。你讲的。”
“呵,你小子不吃亏啊。好,两头。”
“不行,这肉是给你们的,大当家说没我的,我绝不能吃。”说着又夹回去。
旁边的姑娘嗖的拔出牛耳小刀,插起一块大肉捅到中英嘴边,大声喝道,“吃!”
三个人都大吃一惊。心里寻思,这姑娘小小年纪,花蕾一般却这么凶悍。中英慌忙接过小刀,就着刀刃小心的吃肉。
“嗨,这就对了。你这小哥!婆婆妈妈!吃肉就吃肉,喝酒就喝酒,这么多废话!患难兄弟,苦同吃,肉同吃,难同当,酒同喝。”那丫头朗声道。
“好吃吧?”
“好吃,真香!”
“说的,青云峰的猪,有仙气,嘎么香。”
那姑娘看着他们的吃相又格格的笑出来。一屁股坐在芸儿身边。“你叫芸儿?我叫格花。”
“你也是抓来的票?”
“不是”她又格格的笑,像一朵秋天的菊花,“我爹是大当家的。”
“啊,你是土匪的女儿?”中英蹦出来一句。
“不是,是绿林好汉的女儿。”
格花格格的笑着也不介意。芸儿曾想,是她笑声格格,笑颜如花,故名格花吧。格花生在山寨长在山寨。偶尔下过山,看见过外面的乡村城镇。因是土匪,看山下的世界,只是像看风景,看画儿似的走马观花,从来没有机会和外面的世界真正接触过,哪怕和外面的人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三个外面的,和自己年纪相若的孩子,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格花面容姣好,一双兔眼,略略斜飞,眸子里晶莹透明,没有一丝云翳,清朗朗的亮闪闪的像夏夜晴空。
此后几日,格花天天来玩,每顿送来酒肉。格花和光宗,中英一起喝酒豪爽的像个男娃,芸儿不喝酒笑嘻嘻的看着。格花的心地爽朗坦荡,心中不存半点藩篱。
格花拉着芸儿去自己的房子玩,见了她的娘。这是间颇大的屋子,中间是一阔大的客厅,两边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大的是格花爹娘的,小的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