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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竞霜下意识护着衣领,“不能敦伦。”

    谢羯体贴道:“没有关系,还有其他很多种办法。”

    姜竞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转头就跑,却反被谢羯擒住,高大的身躯自身后覆上,紧紧地贴着她单薄的脊背,姜竞霜感受到了滚烫的热气,还有结实的胸膛,如一块巨石,将她的后路毫不留情面地挡住。

    姜竞霜挣扎,反倒给了谢羯可乘之机,薄唇贴着她的雪颈一路向下,掠过薄嫩的肌肤,亲着泛青的血管,同时手强硬地扯住她的衣领,似是兴致所至,也或许是为了报复,他手背上青筋紧绷,直接把麻布衣裳的领子扯开。

    他的唇和齿一下子就咬住了姜竞霜的锁骨,舌.尖灵活又肆意地逗耍□□,姜竞霜被困在他的怀里,像是被铜墙铁壁紧锁,根本就挣不脱,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啮咬。

    她额尖开始沁出冷汗,那股熟悉的恶心又翩然而至,当谢羯把她推倒在床,握住她的月退,抬高,强势地脱去她的鞋袜时,姜竞霜忽然道:“你和阿羱真不愧是兄弟,就连这癖好都是一样的。”

    谢羯抬眼,目光不善,如钢刀般扎过来。

    姜竞霜要的就是他的不快,他敢肖想弟媳,她就要在床上恶心他,让他看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

    谢羯却只是看了她一眼,那只手就顺着她的小腿肚一路往下滑,如拨弦弄玉般,滑入了更深处。

    姜竞霜只以为还不够,她强忍着身体间猛然拔高的尖锐异样,她拽紧身.下的毯子,努力把话说完整:“他也喜欢咬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还喜欢用手指……唔。”

    她咬紧了唇才只闷出一声,但脖颈还是昂了起来,若一只濒死的白天鹅,整个身子的崩成了一条线,没过会儿,弦崩琴裂,她船了声,虚脱般倒在了床上。

    谢羯面无表情地轻.拢.慢.捻:“这时候提个死人做什么。”

    姜竞霜不断地轻轻哈声,她的身子仿佛不是她的了,擅作主张地开始生出欲念来,她只能不停地勾起圆润的脚趾,紧抓着毯子,抗拒自己的本能,可现在本能也不归她管了,它是汛                                                季的洪水,冲堤而去,随时就要脱闸而出。

    她如此狼狈,恨不得把自己滚作一团,好保护自己,偏谢羯还衣衫整齐,若非他的指尖清晰可感,姜竞霜真要以为他置身事外,清清白白,不染尘埃。

    究竟是谁迫了谁?

    姜竞霜脸埋在被褥间,哀哀地哭泣,晶莹的泪珠滚成线,自眼角划到鬓边,被谢羯俯身添去,姜竞霜浑身抖如筛糠,缩起脖子要躲开,谢羯却不在意,已经抽.身离开。

    不过一会儿,姜竞霜就感觉她的足弓被捏着被迫贴上了某处,她浑身一激灵,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羯。

    谢羯注意到她的目光,提唇一笑:“今日暂且便这么麻烦弟妹了。”

    这个混账!

    若非今日这般,姜竞霜根本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般荒唐银靡,她听不下去谢羯的船息,也看不了他翻滚着浓重的情.欲的双眸,似乎因为忍到极致,所以竟泛起了赤红,盯着她时仿佛用目光咬住了她的后脖颈,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蜷缩在他的身/

    下,乖乖就范。

    而他的厚实的肩背隆起,自锁骨至肩膀,拉起的肌肉线条若隆起的一座小山,他俯身,便似雄狮蓄势待发,随时都能扑将过来,将她吞噬入肚,吃得连骨头渣都不胜。

    姜竞霜捂着脸不愿看,偏她的双足还在他的手里,任着他含吻,揉圆捏扁,肆意妄为。

    这种事,做过一次便好,再不会想来第二次。

    她虽没有像伺候谢羱那般伺候谢羯,但这一遭弄下来,已经比伺候谢羱累了百倍,姜竞霜的脚都累得抽筋了,他还不曾尽兴,到了最后,他竟主动旧话重提,问她:“我与阿羱之间,你更喜欢谁?”

    姜竞霜没了答话的力气,自然也没有脸回答这个问题。

    谢羯却把她的回避故意曲解,轻笑声:“瞧我问的是什么蠢,一个病秧子能叫你快乐?”

    姜竞霜手指微微蜷缩,似要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暂时用一双脚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但她和谢羯都那样了,她的清白真的还在吗?

    姜竞霜不愿去想这个问题。

    下了地的谢羯出去了会儿,不一时就端回来一盆热水,他浸湿了毛巾,亲自来伺候她。

    他这样子真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可姜竞霜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得他去。

    “想吃什么?”谢羯虽没有真正的吃饱,但到底是他生平第一次吃到肉,也算餍足,心情好得很,乐意伺候姜竞霜。

    姜竞霜望着他,双眸却透着恨意:“想吃你筋肉,饮你血髓。”

    谢羯不把她的话当真:“我叫他们做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