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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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成酒为什么会出现在喜轿里?!

    等了一会,又一喜轿经过了她,她没忍住主动去看,只见里面坐着的人是顾修言。

    ?

    为什么还有顾修言?

    什么鬼啊。

    旁边不是百年好合,就是白头到老,听得她脑子嗡嗡响。

    不等她反应,有一人影匆匆赶到她跟前。

    “大小姐,你怎么在这?婚礼都要开始了。”

    啊?

    她这才发现自己亦是一身喜服,袖子上绣着精致花样,头上带着的钗环分外有重量,稍一动弹便叮铃作响。

    而随着这声音的落下,旁边拥挤着她的人一下挪开,空出偌大一个空间。

    且纷纷看着她,眼神空洞却执拗,像是在催促。

    那站在她跟前的女子面色也一下变了模样,甚至带着隐隐威压。

    “大小姐,你怎么不动。”

    她后背一凉,面上下意识稳住:“你且带路。”

    话音一落,那些群众,和跟前的人一下变了模样,开始继续庆贺新婚。

    而她被跟着那人一直绕一直绕,直到来到一红绸装点的府邸。

    “大小姐,请。”

    她一下没动,跟前人又变了模样,隐隐威压再次传来。

    她赶紧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是满堂宾客,其中还有个眼熟的人,是岑乐盈。

    她正一脸憋屈地坐在座位上,时不时拿起酒杯跟旁边的人碰杯。

    就很灵性。

    她一下轻松了起来,很显然,被逼的人不止她一个。

    岑乐盈也发现了她,眼眸一下亮起来,亮了之后又一下灭了下去。

    那领着她的人又招呼她了,她只好走上去,来到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跟前。

    男的说:“好女儿啊,今天终于要娶儿郎了。”

    岑谣谣:?

    紧接着是女的开始抹泪:“真好啊,娘也终于放心了,二位儿郎进门后,也能好好服侍你。”

    岑谣谣:!

    什么意思,二位……儿郎?

    总不能,也不该,她在花轿中看到的人,是她要“娶的”儿郎吧!

    啊?

    岑乐盈距离她不远,正听见了这一句,没忍住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

    她:……

    “多谢父亲,母亲挂怀,”她僵硬着表情,“我有一句话想问,请问二位儿郎是自愿的吗?”

    女的摆手:“那自是自愿的,我们可是五大姓氏的秦姓,名门望族,自是他们上赶着嫁。”

    五大姓氏。

    她下意识思索,五大姓氏这个概念怎么总感觉在哪听过。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人该到场了。”

    话音一落,原本坐着的宾客自觉起身,岑乐盈也被拉着退到一旁,岑谣谣这个方向正对着门口,人一散开她正好看得清晰。

    只见两花轿被抬进,轿帘掀开,两位穿着喜服的人走了出来。

    一个祈成酒,另一个,是顾修言。

    岑谣谣: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二人像是被什么控制着,走来的步伐十分僵硬,甚至手都被控制着交叠在身前。

    他们分别拿着红绸,朝着她走来。

    是的,是她。

    她能看见“祈成酒”的眉头紧紧皱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而顾修言。

    不必说了,不知道以为他不是来结婚,而是要去杀人。

    这边的“父亲”爽朗笑开:“二位儿郎真是好样貌,我们秦家也是有后了,哈哈哈哈。”

    她能明显看到顾修言嘴角的抽动。

    有点好笑。

    就是“祈成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仆从牵着人来到她身侧,一边一个,并把红绸交到她手上,她凑近“祈成酒”。

    “这位公子是?”

    对方应:“我是程七。”

    声音平平,好像没有情绪,她却从里面清晰地听到了气闷。

    那边顾修言重重哼了一声:“你带来的不是金丹期的女修吗,我可是看着他被扒了女装换上喜服,虽然摘了面具就变成别人的样子,但肯定是男的。”

    被扒衣服。

    她视线游移在两人之间:“所以你们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扒了衣服,然后面对对方的裸体被换上了喜服?”

    程七,顾修言:……

    顾修言又是重哼一声:“我这是没办法,我身上被安了数十道束缚阵法,你带来的金丹期修士都动不了,我当然也动不了。”

    原来是被安了阵法,但她身上没有阵法,仆从身上对她又有威压,那么很可能这些“人”都是筑基修为。

    而打不过的,筑基修为顾修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