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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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贺澄慕摊手无奈,道:“我这人是傻了点儿,但正所谓傻人有傻福呀~”

    三人皆为他的厚脸皮无语了,应衔月只看了一眼贺澄慕就又将目光收回对着金像,“那天血色的花,嗯,的确是像,那就是想问了是如今鸣花洲的百姓供奉的凤神皆是手捧血色花还是就周家姑娘独一份?还有这花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是只有凰鸣山那片瘴气前才有的么?”

    提出了两个问题,应衔月抬眸看向三人,又说:“你俩去看看这鸣花洲周遭别的地方有没有这花,我和师弟就去看看这金像的来处,顺带沿着这个方向看看是不是也有别的人家有这种金像。”

    “嗯嗯,那阿月我们这就去吧,”宋婉歌点着头,就要拉着贺澄慕往外去。

    应衔月看向那两个身影片刻,又转而扫了眼周涟漪的房间,才说道:“师弟,我们也去吧。”

    “师姐,那需要我再去问问那个浣清么?”越江寒垂眸看她。

    “倒也不必,而且想必她也不知道,”应衔月转身看他,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师弟,又何必只对我这样温柔,差别太多,婉歌和贺师弟会不高兴的。”

    越江寒微微蹙眉说道:“他们,没这个必要,而且我也不喜欢他们。”

    啊哈哈,不喜欢啊,好吧,也能理解,毕竟按照故事原线,双方可是宿敌。

    “那有必要对我这么温柔的么?”

    越江寒慢吞吞地将目光移到一侧,小声说:“我怕我不这样,师姐会跑。”

    应衔月哭笑不得,道:“我跑哪儿啊?”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那双黑润的眸子便与她对上,并有种引人的魔力。

    越江寒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看,说:“师姐你已经跑过一次了。”

    “……”应衔月无话可说,她有点明白他说的是十年前的那场属于书中“应衔月”的谢幕仪式,但她现在没办法对此回应。

    越江寒只是看她沉默的样子便瞬间明白,然后很快转过身子,转移话题说:“师姐,那我们去鸣花洲的金器店瞧瞧吧。”

    异常有默契的应衔月笑了笑,点头道:“嗯,也是,目前应该也只能从这个方向查起了。”

    莹黄色的衣裙随风摆动,她就这样先走一步,身后越江寒看着那如迎春花一般的身影不禁露出落寞的表情,心中一股邪恶的念头再度升起,但很快又被他压了回去。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否则师姐会讨厌我的,”他紧握着拳头,小声警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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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鸣花洲最大的金器店?”一副男子样貌的应衔月仰着脑袋,打量着眼前名为“金轩楼”的金器店。

    越江寒点了点头,说:“嗯,我打听过了,鸣花洲的大多数百姓基本上若是买金器或者雕刻金制的玩意儿都会来这儿。”

    应衔月定神片刻,拿着扇子一拍手掌,冲着越江寒眨眨眼,道:“那就按我们说好的那样哦,师弟,”说着大脚一迈就往里面走去。

    也不知怎的,明明鸣花洲一片萧条,可这些店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店家毫不避讳地开着,顾客也无所谓地光顾着,也许是因为就算灾难来临也不影响人们吃饭睡觉,可事实上那最多只会让一些生活性质的店继续开下去,而不是像现                                                在这样连这样不必要的金器店也照常营业。

    金轩楼只在外面瞧就已经是这一条街最辉宏的存在了,更不必说走入其中了,应衔月只觉得有种眼睛被亮瞎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店家,这口味简直是又土又豪的,真是当之无愧的金器店啊。

    应衔月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庞,小声道:“师弟,这家店的主人看起来品味不太好的样子,你确定真的是最大的金器店。”

    越江寒眉尾轻轻跳了两下,淡定地回答:“师姐,我确定。”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掏出点什么线索吧,”说着应衔月合上了扇子,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而这时金轩楼的掌柜也朝他们走了过来,一脸殷勤地模样:“两位客官不知需要点什么?”

    越江寒拿起一旁货柜上的金乌龟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这才抬眸说道:“我们兄弟俩常年在外经商,如今归家,要为独在家中的小妹准备一份礼物。”

    “哎呀,原是这样啊,若是为小娘子准备礼物,那我们金轩楼里的东西可是最好的选择,什么头钗项链姑娘们喜欢的这儿都有。”

    应衔月略有些为难地拿着扇子顶着下巴假装思索,道:“可我家小妹不爱什么头钗项链,偏偏就喜欢礼佛法事,不知你们这里可能造金像?”

    “金像?啊!自然可以,四界八神我金轩楼都能雕刻的栩栩如生,”掌柜的眼中放光,可见把他们二人当大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