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算他亏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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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的秘密,穿书进来时谢忱只大概看了看跟任务有关的剧情,本来以为喂完女娲之泪就可以退休了,谁知这么麻烦。况且就算他知道剧情,员工守则第一条写得正是,穿书人员不可以透露书中剧情啊!

    沈玉衡安静望着谢忱,眸光不经意掠过那截雪白颈子上的不明红痕时稍顿下来,又很快挪开视线。

    半晌,他抿了抿唇,低声道,“对不起。”

    听到这话,谢忱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沈玉衡竟然真的道歉了,他好不容易在脑海里想出一箩筐骂人的话,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道完歉了,现在闭嘴跟我走。”

    沈玉衡拽紧银链,把谢忱强行拉到了身前,冷冷道,“否则,你知道后果。”

    谢忱:??

    刚刚是看到幻觉了吗,沈玉衡是不是突然变脸了,原来书里经常写的变脸如翻书是这样的啊。

    “不要!”谢忱回过神来还想挣扎,却根本无法摆脱手上的枷锁,也抵抗不了第一剑仙的力量,这枷锁好像有限制魔修法力的功效,戴上之后他没办法用原身的魔族术法。

    见挣脱不开,谢忱只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发动精神攻击,“就算你跟我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这样根本不是对我道歉的态度。作为元禄宗第一剑仙,宗主座下天才首徒,做出这种事难道不觉得耻辱么?”

    话音落下,沈玉衡忽地停下脚步,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令人胆寒的笑意,“所以,我昨日不是奉劝过你,这件事,对谁也不许说么?”

    竟然连他的身份都如此清楚,果真是楚思佞极其看重的亲信。

    对上他冷然的眸子,谢忱瞬间想起昨夜被扼住双手抵在轿厢里时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寒颤,“我、我……”

    沈玉衡却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步步靠近,直勾勾盯着谢忱的眼睛,“况且,是你骗我在先,水壶里真的是水?”

    明知那水壶里别有乾坤,却宁肯自己喝下也不告诉他,那么就别怪他不知情亦不留情。

    谢忱老实了。

    水壶里是女娲之泪这种事,他身为穿书人员不能说出口,不然会影响剧情走向。

    他哪知道玄卿不在花轿里,要是玄卿在,他哪怕直接灌给玄卿喝都行,灌完任务就结束了,自然也不会有后来这些惨                                                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谢忱越想越懊恼不已,下意识伸手想敲自己脑袋一下,却牵动枷锁整个扣在脑门上,疼得直抽冷气。

    “自残也没用,滚过来。”

    “……哦。”

    望着乖乖巧巧跟上来的谢忱,沈玉衡眼睫微垂,自齿间轻嗤了声。

    笨透了,也不怕被他带回宗门严刑拷打。

    顿了顿,沈玉衡眉宇稍蹙,伸出手把谢忱的衣襟拉高一些,遮住那片引人遐思的暧昧吻痕。

    怎么还有这么多难以销毁的证据。

    见他靠近,谢忱忍不住缩了缩脖颈,被他碰到的地方微微发痒,戴着枷锁又没办法挠,只得小声反抗道,“别碰我……”

    指尖滞在半空,沈玉衡收回手,漠然道,“放心,昨夜的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到底是个男人,昨夜事后想必伤透了自尊,所以才如此恐惧畏缩,不愿让他触碰。

    这件事,算他亏欠。

    不过,回宗门前,沈玉衡仍有一件事要做。

    某个蠢货似乎被人当成新妇装在花轿送去了魔宫,清早醒时破开阵法,便发现玄卿已经连人带花轿不见其踪。

    他虽然丝毫不想管玄卿的死活,但无奈玄卿是他师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独自回宗门复命无法交代。

    “魔宫在哪?”

    谢忱愣了愣,指向东方最高最大的宫殿,“无月城以东,最高的房子就是,你要干什么?”

    沈玉衡略看一眼,随后从储物戒内取出信纸,淡声道,“闭嘴。”

    谢忱踮起脚尖越过他肩头看去,好像是信纸,难道要写信给魔宫里的楚思佞吗?

    怎么可能,沈玉衡现在又不认识楚思佞,如何把信送给他?

    “你要写信给谁?”

    谢忱八卦之心再次熊熊燃烧,好奇地凑过脑袋来偷看。

    沈玉衡不知想到什么似乎心情很好,非但没有命他闭嘴,甚至罕见至极地回答了谢忱的问题,“自然是给我师弟。”

    八抬大轿抬进魔宫,只有两个下场。

    一,被楚思佞识破元禄宗弟子身份,一刀剁下头颅,不治而亡。

    二,没有被识破身份,成了楚思佞的替补夫人,丢尽宗门颜面,不如死了。

    不管是哪个结果都大快人心,思及此处,沈玉衡只觉头顶满是魔瘴的天空都显得澄澈晴朗几分——真是好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