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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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是有本事的人都神秘,随后也就没问了。

    医者走进房门,随后拦住霍祈清:“姑娘留步,在下行医不喜他人在场。”

    霍祈清一怔,这应该不是癖好,是毛病吧?

    她迟疑道:“大夫……”

    “啪”地一声,医者将门关上,独留霍祈清和渡筝在门外面面相觑。

    “这人应该不是别人派过来的托吧?”霍祈清来回踱步,痛定思痛,“管他是不是,今天不能放他出去。”

    侍卫穿过前院直奔霍祈清而来,“姑娘,门外有人给您递了信,说是您认识,叫曹逢时。”

    霍祈清思考半晌,终于想起来,去京兆府那天冒雨送她的,正是这位小哥,可眼下也走不开……

    “你替我取些银两谢谢他,改日定登门道谢。”

    “是。”

    门忽然被推开,一直低着头的医者蓦然瞪眼望着她,不知为何,霍祈清总觉得一副自己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敢问医者,我母亲可是得了什么怪病?”

    医者眸子冰冷,没有作声,只将身往一旁侧了侧,示意她进来讲话。

    “渡筝,你在门口看着。”

    门又被他“啪”地关上了,“不知姑娘为何张贴布告骗人?令堂只是不曾休息好,何至于布告上说的那般头痛欲裂,进食不畅,无多时日?”

    霍祈清看向塌上倚着的贺晚辞,一口大锅水灵灵背在身上,她何时让渡筝这么写了?

    不过,照这个医者一脸被负心汉摆了一道的表情,应当不是外头派来的人。

    “这个……大夫,我母亲前几日的确这般,可能这两日精神好些,身体恢复……”

    “你还撒谎!你知不知道……”医者欲言又止,最后火气冲冲瞪着她,                                                也不多言。

    霍祈清这回是真老实了,劝慰道:“您放心,该给的诊金我一分都不会少……”

    “我是为了那点诊金?!”医者收拾起药箱便往门前走去,嘴里还咕哝着,“浪费时间。”

    霍祈清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瘦瘦小小,猛地一拽险些跌倒:“您还不能走。”

    医者往后缩,警惕地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过两日府上会来一个人,双腿是被人活活敲断的,身上大概有七八……”霍祈清懒得数,为了夸张,她干脆道:“几十种毒素吧,这个够留住你不?”

    不用他回答,霍祈清瞧着他放光的眼睛就知道这事没跑。

    医者注意到不妥,咳了咳嗓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

    “那我改日再来。”

    “诶,不可。”霍祈清急忙拉住他,眼睛一转立马想到理由:“这人我也不知何时能到,倘若半夜送过来,我也来不及找医者您啊。”

    他犹豫起来,随后小心凑近问道:“不会是犯了事儿的吧?”

    霍祈清无奈笑道:“不是,她是一个姑娘,被人谋害至此。”

    一听是姑娘,这人不知怎的精神倍增,直起腰板道:“那好,我就再信你一回,要是再骗人,我手里的毒可不是吃素的!”

    总算糊弄过去了,霍祈清讪笑道:“自是不会,医者随我去看看住处吧。”

    “嗯,带路。”

    西厢房有间小阁楼,霍祈清着人将其打扫干净,这才让他住了进去。

    推开门便是鎏金烫边的六扇屏风,医者绕过去,吩咐道:“第一,我喜静,这两天不要有人来打扰我。第二,叫人打桶热水来,我要药浴。第三,派人去中书侍郎府上,告知近日我有事上山采药,没法替夫人看诊了。”

    他立了这三条规矩,就准备关上门。

    霍祈清连忙用脚抵住,问道:“旁的原因我也不多问,只是,医者姓甚?”

    “许。”

    说完便用力关上了门,带起来的风扑了满面,霍祈清摇摇头,渡筝这是从哪给她找回来的祖宗?

    交代妥当她又忙回到贺晚辞的住处,这两天在外面奔波,父亲又在狱中受苦,兄长一个人两头跑也是难为他了。

    那日同母亲唱完这出戏便出了府,连一句关心都没有,她这个做女儿的实在不孝。

    暗暗将自己骂了一顿,这才下定决心迈进去。

    贺氏倚在床沿看书,听见动静头也没抬一下,霍祈清往前踌躇一步:“阿娘?”

    “这两日身体可好?我听许大夫说您总是觉少梦多,可是担心父亲?”

    贺晚辞淡淡开口:“你父亲那么大个人,还用我担心?整个霍府只有你和你哥最不让人省心。”

    “尤其是你。”说到这,她忍不住责怪两句,“你这两天白天黑夜不着府,也不知道派人传个信?真是越来越不把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