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捡拾的拾,独一无二的一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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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落下帷幕把两人身形遮挡。

    鲜红舌尖舔了舔下唇,他姿态放浪不羁,好整以暇笑着由着她把自己怼到墙边。

    他装出一副娇弱样,反倒称得程拾一像个恶霸。

    “诶呀诶呀,公子这是做什么呀,小爷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陈深”,程拾一抬起眼,“你不想被我搜身,就把我的荷包还给我,还有,你那只木葫芦,你什么时候把他带走?”。

    哦?陈深闻言低头仔细端详她的脸,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和嘴巴,嗯也没什么特别,看不出什么。

    他低头看着,突然伸手一把撩起程拾一额发,她预料不到,瞳孔微微放大,直愣愣看着他。

    却见眼前人轻挑一笑,“原来是你啊那只身手敏捷的小猫,只是小姑娘突然变小公子了,小爷我一时没认出来”。

    陈深猛然收回被程拾一打落的手,“嘶,小姑娘手劲真大”。

    “这么不高兴呐”,陈深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虎牙,他微微附身,背后辫子垂落胸前,“还你呗”。

    程拾一只是看他一眼,接过他手中递来的荷包,额前细软额发被陈深弄乱,露出好看眉眼,                                                有一簇不安分翘起,显出几分稚气和少年气。

    她寻思着哪天拿铁链挂身上,这荷包不安稳,不是掉就是被偷。

    她转身就走,丝毫不在意背后跟上来的陈深,姜婶二儿子黄洛嗜赌,落得身无分文,可几日前不知怎么突然来了一笔钱,罕见回了家,还提着肉菜。

    黄洛的踪迹简单,稍微探查便能知晓个大概,他经常和狐朋狗友出现在该赌庄,她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到他的好友。

    “你叫什么?”。

    陈深锲而不舍跟在她身边,见她穿梭在赌桌之间,不像观赏,反倒像寻找什么。

    大厅前方是赌桌,过了大片大片挂帘屏风和月门,后方是供人歇息和饮茶用餐,厅内几乎都是暗调木料用具,光线昏暗却又不至于看不清,叫人不知日月。

    陈深懒懒向前几步,身体挡住程拾一,“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程拾一想绕过他。

    “小姑娘家家,总是扳着一张脸”,他挑眉一笑,扯着自己的脸,叹息道“都不好看了”。

    程拾一有些理解不了他的举动,也不懂板着脸为何会和不好看扯上关系,她歪头一瞬,又看见陈深道“你要找谁?只需要一个名字,我就能为你找出来”。

    哦?程拾一来了兴趣,她开口说“陈兴德,我要找的人”。

    陈深挑眉看她一眼,抱着手,眼里满是运筹帷幄的自信,“小爷我带你找去”。

    瞥见程拾一眼里的怀疑,他震惊大喊:“我好歹也是在江湖上走的,若这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还是早些回家吧”。

    “何况”,他意有所指,“大理寺的人如今也在查案,我不过是想看热闹罢了”。

    “作为交换,你得给我点东西”。

    “要什么?”,程拾一不意外。

    “告诉我你的名字”,陈深玩弄着肩头的小辫,朝她笑得愉悦,“一点情报换你名字,赚了”。

    “你真奇怪”,程拾一边注意周围人一举一动,边留意陈深的话。

    闻言一愣,或许是许久不见这么特别的人,她下意识顶了顶上颚,圆眸微微眯起,紧盯着他“程拾一”。

    “捡拾的拾,独一无二的一”。

    陈深带着程拾一穿过走廊,撩开后厅洞门上的挂布,进入是另一处房间。

    房内只有一个窗户,中间摆着床榻,里面只有两张赌桌,周围坐满了人,外层还围一圈观看的人,衣着各异,像头上吊着食物的驴,牵着鼻子走。

    程拾一有些疑惑,明明此处布景与外头大厅并无差别,为何还要单独开一处厢房。

    像是看穿她的疑惑,陈深避开那双清透眼睛,解释道“外边是给尝鲜或是间隔来玩的人家准备,像这种厢房有四五个,则是给常年来赌的瘾君子准备,这些人赌上头就不分昼夜,甚至宿在此”。

    “二楼则是给达官贵人们准备,寻常人上不去”。

    陈深懒散倚着墙,“正好无聊,让小爷我带你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