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烧将军02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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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葬场就要来真的(快穿)》 

    “报什么官?我儿就是官!”

    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一紫衫老妇拄着木杖,沉重却不失迅疾地跨入堂中。

    “母亲!”

    卢延逯见着来人,立刻咚地一声跪下,以膝为足两步上前,对着老妇便要叩拜:“这三年未能侍奉在您身侧!儿子不孝啊!”

    “我的儿啊!”

    卢母立刻拦住儿子,紧紧抱住他的双臂,气也不足了,腰也不硬了,哭腔顿起,委屈不止。

    “我儿是大英雄,你在外征战,那是为国立功,为娘说什么也不能拖累你,说什么侍奉不侍奉的。”

    干嚎了两声,她又转向一旁呆立的男童,一把将他拉在臂弯中,宝贝似的捏着他的脸,“这就是我的孙儿吧?”

    卢延逯点了点头,摸了摸男童的头顶,将他向前轻推,“正儿,快叫祖母。”

    男童瑟缩了下,但还是低声唤了句“祖母。”

    卢母的脸上顿时蔓延上了一片喜色,瞬间直起腰杆,将男童抱在怀中上前,正欲坐上主位,却见已经有人落座,不免一愣。

    这媳妇平日里还算规矩听话,从不敢忤逆自己,怎么今日这般胆大妄为,对着儿子嚷着什么报官,甚至见了自己都不起身相迎。

    “谁家的媳妇像你这般没有眼色!”她怒斥道。

    凌玦左右看了眼,事不关己地摇摇头:“不知道啊。”

    卢母哼了声,抱紧怀中的孙儿,炫耀似的左右晃了晃:“别的我不管,可这大孙子既是我卢家的血脉,那我一定要认下。”

    凌玦没有搭话。她正耐心剥着松仁的薄衣。

    “有些人!”卢母见她不答,音量突然放大,“入门三年无所出,没给她写封放妻书将她扫地出门,她应当感恩戴德才是!”

    凌玦依然没有搭话。松仁吃得有点腻,她忙补了两口熟普,糯香绵长,口舌沁润。

    “说的正是你!”

    卢母实在忍不下去,这媳妇今日不知究竟吃了什么猛兽的胆,自己抱着孙子无处可坐,她倒好,明明字字句句都在点她,竟还在旁若无人地吃吃喝喝。

    “谁说我没所出,”凌玦用帕子擦了擦指尖,接着在肚子上转圈摩挲了两下,“这不已经怀上了。”

    “什么?”卢母惊愕地差点咬了舌头,“你...你...我儿出征在外,你竟不守妇道,背着我儿怀上了野种!”

    卢延逯也是大惊:“苏翎,你怎能做出这等丑事,他是谁?什么时候的事?”

    “刚怀上,”凌玦满意地拍了拍小腹,“这边是松仁的闺女,那边是软酪的千金,还是双胎呢。”

    “你——!”卢母终于听出她在戏耍自己,不由更怒,转头向儿子告状,“你看看,你找的这媳妇,就是这般侍奉婆母的?”

    凌玦支起下巴,疑惑地望着卢母:“我怀也不是,不怀也不是,老太太的心思也是很难猜啊。”

    卢延逯也看得出母亲是故意找茬,只得按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欲从中调和一二。

    “翎儿,母亲也是为你担忧,一时口不择言罢了,只是你万不该对她这般不敬,罢了,只要赔个不是,这件事也就算揭过了。”

    卢母哼了声,斜了她一眼,冷脸等着她的道歉。

    默然片刻,凌玦点了点头,“行。”

    卢母得意起来,这媳妇不听话了,果然还是要儿子来治。

    凌玦却对她扬了扬下巴:“只要你跟我赔个不是,我也就不计较了。”

    卢母闻言,登时觉得气血上涌,头发都根根竖直了。

    “你还懂不懂什么叫长幼尊卑!”

    “老夫人莫气,”杜月娘忙上前安抚,“月娘突然上门,夫人她心有怨气,也是应当的,您消消气,动怒伤身啊。”

    卢母喘着粗气,扫了她一眼,见她模样还算周正,就是眉眼间有些自作聪明的贼色,不过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也顾不得那么多,好拿捏就行。

    “你看看,还是有明事理的人,”卢母一把拉住杜月娘的手,故作亲昵,“你为我卢家诞下子嗣,是我卢家的大功臣,不用理会别人,这孙子和媳妇,我认了!”

    “多谢老夫人,”杜月娘感激地溢出泪光,“奴总听将军提起您,说您是天底下最慈爱的母亲,今日一见,果然不虚,虽是第一次见面,正儿这孩子却同您亲得很,当真是血脉相连。”

    “那是自然,”卢母拍了拍怀中的大孙子,喜不自胜,“自打逯儿同我说过这事,我就整日惦记着,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我卢家的金疙瘩盼回来了,你们放心,在这府中,没人敢给你们气受。”

    凌玦突然笑了声。

    卢母傲然冷哼:“你笑什么?”

    “这孩子血脉不明,辈分也无从查起,老太太你若是非要认下,也只能认他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