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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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围在一起聊天,不聊别的只是分享军营中打探的消息。

    “军营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何如此神秘。”沈颜乐把玩着草编兔子,好奇发问。

    这也是林昭想搞清的问题,预言说梁安叛,上京陷。如果梁安指地方,那么叛军就是这个在梁安城管辖范围内的军营。

    如果梁安指的是人,那么就是秦正岐。

    如果,这是秦正岐的军队……

    这个猜想林昭不是没想过,可没有证据。

    秦正岐一直待在上京,为宁帝占卜天命,怎么可能分神去筹建军队,还不被人发现呢?

    看来还是得去陈昱平那里探口风。

    -

    与陈昱平相处了半个月,林昭发现他虽然喜爱美女,却十分精明,只谈情说爱不问世间万事。

    林昭试过很多次,甚至在亲密无间的时刻悄悄试探都被他一句你不用明白堵回去。

    这让她很挫败,她浪费道具又不是真的要和他谈情说爱,更何况,喷雾所剩无几。

    又一次试探无果,林昭气愤离开帐篷精心,看见偷摸去往柴房的梁年,厉声喝住。

    “梁大哥,这么晚了,去那里做什么呀。”她装作一无所知,甜甜询问。

    做亏心事被抓包的感受并不舒坦,                                                梁年捂着要跳出来的心脏,嘿嘿一笑,“不做什么,就是看风景。”

    林昭营造的娇纵人设很成功,至少陈昱平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能让她发现柴房里关着其他女人。

    “原来是这样,”她向前走几步,姣好面容暴露在月色下,宛如含苞待放的夜昙花。

    她看见梁年咽了咽口水,做了一个大胆决定。

    “梁大哥,我最近遇到了些难事,你可不可以帮帮我。”说着,纤纤玉手顺着男人粗糙大手像个蛇蝎子样缓慢向上。

    男人不珍惜是他天生的劣根性,女人可以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

    在用膳时,林昭故意摔筷摔碗,从陈昱平最初的耐心劝阻到后面掐脖锁喉她都没有屈服,眼角通红挂着晶莹泪珠,红唇紧紧咬在一起,无人不为此怜惜。

    陈昱平因为威严被冒犯,气的掀翻桌子大步离席,每一步都按照林昭所想。

    士兵的目光或可怜或幸灾乐祸或看热闹,林昭不在意,弱弱倒在地上掩面抽泣。

    心理学有一种说法叫欲擒故纵,指的是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通过故意抑脂自己的兴趣和热情,以诱导对方产生反作用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1]

    林昭故意当着他的下属面闹脾气甩脸色,让陈昱平感到丢脸生气,自己摆出柔弱伤心姿态,待夜深人静去找他认错,说一些诉忠心的情话,大部分人都会心软消气,甚至与你更进一步。

    有句话林昭说腻了:冤家路窄。

    她不明白,秦正言到底要做些什么。

    “疼不疼。”他伸出手,试图抚摸其脖子上的红痕,丝毫不掩眼底心疼。

    林昭打掉他的手,搞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神经。

    放在以前,她可能会为了维持秦愫人设与他假惺惺相伴,可现在迫在眉睫,暗处多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如果被陈昱平知道她和秦正言来往密切,所有的一切又都会全部崩塌。

    她纳闷了,怎么秦正言总要来打扰她的计划。

    心里对一个人的看法会在情绪上体现出来,林昭未在隐忍,直言警告,“秦大人,我很喜欢陈将领,希望你大发慈悲,成全了我们两个。”

    少女眼神真诚,提到心上人时闪过羞涩,与平日里的态度全然不同。

    这一幕刺痛了秦正言的眼,他深吸口气,顽强问出最后一句,“他能做到的我也能,我甚至不需要……”

    “好了。”不给他表忠心的机会,林昭弯了弯嘴角勉强一笑,随后毫不留情擦肩而过。

    “我不信,你不是那样的人。”秦正言拉住她的袖子,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

    强压下心中怒火,林昭头也没回,讥讽出声,“秦大人,咱们成亲才几个月,你怎么可能完全了解我的为人。”

    秦正言的眉头紧锁,对她说的话表示不理解,什么才认识几个月,他们不是已经认识了十一年吗?

    心中一惊,林昭收回迈出的步子,眉毛缩在一起,让他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不是认识了十一年吗,在青花春日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