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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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婉是卿》 

    远处歌舞升平,时不时传来欢呼,天上月明星稀,清白月光挥洒大地,连着秦正言眼中的希冀一同带走。

    “怎么了?”醉酒后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林昭眨眨眼,试图摒去点点重影,不明白刚刚还欢喜的男人这会儿怎么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秦正言只是定定看着她,也不说个所以然,他的眼眸漆黑深邃,长时间被盯着看时会感到脊背发凉,下意识开始思考自己做没做过亏心事。

    “你不说话我走了。”林昭咂咂嘴,酒瘾上来想再回去喝几杯,脚还没迈开,眼前突兀地天旋地转,等落到平地时,已然处在一间帐篷内。

    三九严寒,在军营做了半个月糙汉子的林昭头一次感到温暖,也不管秦正言冷的堪比雪崩的脸,自顾自抽开被子钻了进去。

    为了融入集体,她可是和那些男人一起“睡了”半旬的大通铺,每天晚上要防止有没有人发现自己不说,床板硌的实在是难受。

    被褥温暖舒适,林昭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被一把握住腰肢,烦躁睁眼,倏地融进一滩焰火中——秦正言双手撑在床板,把她拢在下面,凌冽的眉眼紧皱,眼神左右飘动是犹豫的表现。

    “你做什么?”危险气息逼人,林昭仿佛感知不到一般,自顾自拉着被子闭眼睡觉,没看到秦正言浸润的双眼。

    后来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林昭记不清只知道第二天起床看见秦正言那张欠揍脸时吓得大叫。

    “老实点,没人不知道你会说话。”旁边的秦正言翻了个身把少女搂住,全然不顾林昭即将冲破眼眶的眼球。

    一口银牙咬的嘎嘣响,林昭蓄力挣开桎梏,直起身子骂秦正言这个衣冠禽兽,竟然趁人虚弱之际做……她边说边指证据,在看见二人完好无损的衣物时闭上嘴。

    “说啊,我怎么了?”他侧躺着,单手支头,笑的挑衅。

    林昭想骂他,在张嘴的下一秒帐篷帘被掀开,梁年进来叫秦正言用早膳,看见和国师共处一床的林昭时,被画面冲击愣在原地,而秦正言在见到他走进来的一瞬间下意识用被子掩住她,挡在身前。

    “国师大人,李四兄弟用膳时间到了。”他讪讪一笑,想离开这个靡靡之地,而林昭在听见他的称呼是翁的一下脑子炸开,醉酒片段一张张忆起,怪不得总说喝酒误事,她竟然自爆身份,还没脑子的说了一大半自己的计划!

    “李……四?”秦正言挑眉,无声质问。

    林昭心虚转移视线,说其实自己是湘琴啦。

    “我怎么不知你还有演戏这种爱好?当年慈幼院组织戏班子的时候怎么不去参加。”秦正言嗤笑,轻易戳穿她的谎言。

    “我是秦愫。”林昭不信邪,道具怎么还会失效呀!打开系统商店看到道具使用说明的时候愣在了原地:本道具可两次幻化为任何面孔,不可与其他道具叠加,若叠加以第一道具为主。

    好嘛,两个点她都犯了。

    “我说我是林昭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姐你信吗?”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藏匿在被子底下的脚慢腾腾向外挪。

    哪知秦正言像有透视眼,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脚,十分正经地看着她,“你还知道秦愫,我和她……”

    一妙计忽闪而过,林昭停下动作望向他的双眼委屈可怜,被子下的大腿被掐的发紫:“秦正言,王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在我失踪之后大办喜事,全然不顾我的死活!”

    她在心理学书籍中看到过这种情绪,名为吃醋,反映了人们对亲密关系中潜在威胁的敏感情绪反应,一般来说如果你感到吃醋,十有八九是对对方产生了好感。

    虽然林昭内心清楚,她不会喜欢上秦正言这种衣冠禽兽,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躲避他的刨根问底她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声誉。

    “听说你们还是娃娃亲,”林昭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激起男人心里那股毫不吝啬没有要求的保护欲。“那我们这些年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秦正言被问的发愣,他们这些年不一直在吵架吗?

    “你是不是吃错……”他试图抬手抚摸林昭柔顺长发,见到左侧那块与其他秀发明显不同的短缺时,眸中寒冰化水,顺着声音缠绻诱哄,“五年前我失踪的那一个月是她在照顾我,可她母亲是个精明的,知我身份不凡胁迫我签订婚约。”

    那你可以毁约,谁不知道国师手段毒辣,这世上除了神恐无一人敢让其认命。林昭反驳,说的有理有据。

    “那是因为你……”他着急道了半句,却悬崖勒马生生把字咽入腹中,林昭感觉腿上桎梏一松,轻松翻身下床。

    “你先梳洗,待我们用完早膳就回上京,找陛下证明清白。”望着林昭往外走的背影,床榻之上的秦正言像深阁妇人般喋喋不休,为本不需要任何计划的孩子施加计划。

    在铜镜前林昭整理好压乱的头发,听见他的嘱咐轻哧,一双清澈杏眼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