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昨夜青竹倚寒梅『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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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瑾玄哥哥,长兄想必是腻烦了,可是……可是悯之也想玩鬼面牌。”
郁柠白:“……”
我是什么大罪人,让这么可爱的乖弟弟委屈成这样啊!感觉自己像个超级无敌大渣男。
鬼面牌,现代俗称扑克牌。
【你给老子清醒点!不要一见到可爱的东西就走不动到啊,你的脑子在哪里呢!他他他明明就是装的!】
〖他若是装的,我会看不出来?我可是演技派的天赋型选手。他只是个孩子,想玩个游戏怎么了,你不要因为他年少有为就对他要求太高,成熟只是保护色,懂?〗
【啊啊啊你你你……哼!装吧装吧,总有露馅儿的一天!你就等着看吧!不听祖宗言,吃亏在将来,咱们走着瞧。】
“好,明儿休沐便同你玩这个。”
庄韵白摇头晃脑:“柠白,你在和我说么?”
“我同悯之说呢。”
“啊,他方才说话了?”庄韵白疑惑嘀咕。
不知何处传来一道声音,略有些飘忽,仿佛被风吹散了似的,“他说了,没叫你听见罢。”
庄韵白下意识接过话来:“他哪里说了,难不成你听见了?”
“听……见……了”
声音里混着一阵强风,呼啦呼啦,更明显了。
庄韵白突然停住了,他发现郁柠白和郁桉墨都闭着嘴巴呢。
“是……是你们在说话么?”
“……”/“不是。”
郁桉墨给长兄披好披风,突然掀开侧方车帘的一角。
那是对着庄韵白的一角,正好避开了他们俩,庄韵白就这么突如其然的和车旁悠哉悠哉骑马的宋柏笙面对面对视个正着。
宋柏笙微笑,愉悦道:“一瞬不见瑾玄,如隔三秋呢。”
庄韵白:“……”
他扯过车帘,哐得拍在车窗上,背靠车窗压着车帘,气鼓鼓的紧紧攥着车帘,不让一丝风透进来。
郁柠白看着他脸颊似乎隐隐发烫,微微泛红,以为他是觉得冷,嗔怪得轻拍了下弟弟的手背,关心道:“可是冷风吹得难受,脸都吹红了。悯之,怎么能突然拉车帘呢?”
“长兄我错了。悯之不是故意的,瑾玄兄难道不是想见一见车外说话的人么,悯之只是想帮他,毕竟辰安君吹一路冷风,若是会见使臣的时候失礼了……”
“让他快快进马车里罢,莫要生了病,招惹陛下怪罪。”
看似一个小小的感冒,搞不好还真会被喜怒无常的皇帝给找茬儿,那就是天大的事儿了,马虎不得,马虎不得呀!
不愧是我的金大腿弟弟啊,职场经验够丰富,我都没想到呢。
郁柠白果断无视庄韵白快要撅上天的小嘴儿,示意芃羽叫宋柏笙坐马车。
“长公子多虑了,在下身体扛得住冷风,这一点瑾玄最清楚了。更何况,还有披风。”
宋柏笙说着不冷,那腿是麻溜滴下马,麻溜滴上马车,眨眼的功夫就端坐在马车里。
“你不是不冷么,倒是带着一身凉气传给我们了,你不知道柠白不能吹一点儿冷风?”
郁柠白:“……”
啊,怎么突然像个小火药桶似的了,这两人是有仇么,一直好像不太对付,但是他们现在不是舍友么,宿舍矛盾?
呀,咋滴突然又Q到我了?
嘶,俺寻思着,也没这么脆弱吧?
“嗯,不冷,还有些热。”宋柏笙勾起嘴角,逗小猫儿似的一边开始做作的扯领子,一秒钟八百个假动作,这领子是半点没动,却是把庄韵白给急起来。
“你热什么,哪里热了,热就出去!别扯!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只是换下披风,就不知羞耻了?”宋柏笙戏谑得看着他,仰起头,眼瞧着喉结快露出来了,披风的毛绒领子还裹得紧紧的,他故意慢腾腾道,“哎~呀~好热呀~”
“啊!你不许!啊——”庄韵白急得跳起来,一把摁住宋柏笙抓着领子的手,用力拽开,连手带披风。
庄韵白低头看看自己握着某人的手,手里还有披风,突然沉默了。
宋柏笙看看自己被握着的手,还有自己手里抓着的披风,也突然沉默了。
郁柠白和郁桉墨突然都注意到了宋柏笙披风里的穿着,也双双沉默了。
一时间,马车里静悄悄。
庄韵白看着宋柏笙里面就宽宽敞敞的穿了件V领薄衫,轻薄透亮,里面的肌肉依稀可见,若隐若现,白嫩泛红的天鹅颈更是一览无余,默默咽了咽口水。
阿娘,有不要脸的色胚勾引我。
“你你你……”庄韵白盯着宋柏笙的腹肌看了半晌,深吸口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衣冠禽兽。”
“嗯?衣冠禽兽?瑾玄昨夜可不是这么说的。”宋柏笙眼里含笑,反握住庄韵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