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难医，并不是无药可医。”

    

    此话一出，李员外震惊得嘴巴大张。

    

    和张伯互相交换下眼神，竟来到白西凤面前，双臂前伸，行个大礼。

    

    他忙道：“老朽有眼不识泰山，白郎中所言极是，前段时间有个郎中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开了方子，小女吃下后，起先病情稍有好转，可越吃病情越重，不给就发疯，伤了不少人，老朽无奈，只能将她锁在床上。”

    

    李员外提起生病的女儿，鼻子顿时一酸，流下几滴老泪。

    

    “老爷……”张伯也跟着眼圈微红。

    

    “既然开始有好转，那之前的郎中可曾复诊？”师父的医书记载，生食有瘾，需每三日换次药方，九副药后，七天不碰荤腥，可痊愈，生肉混着麝香，可缓解发病次数。

    

    “派人去找了，都说他是外地人，老朽这才到处张贴告示，希望他能看到回来医治我女儿。”

    

    生食症的发病可能性极低，大部分医者只在医书上见过，即能准确判断出李小姐的病症，不应该忘记医治配方，除非……

    

    "李员外，可否让在下现在医治小姐？”

    

    "随时可以，小女总算有救了。"李员外开心得眼角下弯，鱼尾纹的褶子能夹死蚊子，"只要医好小女，老朽愿出诊金一百两。"

    

    李员外一开口就是一百两，白西凤心中暗忖，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手就是阔绰。

    

    "多谢李员外，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不过。"李员外略微迟疑，"小女病情特殊，人知道得越少越好。"说着，让张伯拿来一纸契约。

    

    上面写着，如故意毁坏小姐名誉，诊金十倍赔付，并终身在李府为奴。

    

    说实话，白西凤此刻有点后悔，可最终没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硬着头皮准备签字画押。

    

    一道刺耳的尖叫划破李府上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