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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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瞧这柳腰腰被欺负,她心中当即就有了成算,接近姜逸困难,接近一个教坊司的官雀可简单的多了。
一个随手的小恩小惠,说不准日后还能让他吹吹枕边风。
柳腰腰不知这温文尔雅的女子心中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等了须臾,面前的女子没有答复,想着人家可能不屑于和一个官雀多说,于是屈膝行礼便准备离开:“李娘子,是我多问了,那我就先告退。”
李静训忙抬手将人拦下,“柳公子留步。”
李静训正色道:“姜大人乃是在下的表姐,今日也是一同来这教坊司,刚刚我见着公子受屈,于公于私都是要出言相帮的。”
柳腰腰愣了一瞬,没成想是这个缘由,他心中一软,怎么他回回都能沾上这个姜大人的光来解围。
“我瞧着公子在这多有掣肘,表姐事忙也不能时时回护,我倒是一个闲散之人,公子若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可派人将这枚玉佩送到凤临街56号,静训愿为公子尽绵薄之力。”
女子随手解下腰间的双鱼佩,递到柳腰腰面前。
柳腰腰瞧着眼前这价值不菲的双鱼佩,眸光一闪,萍水相逢就受此大礼,若放在以前他是决计不会收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在自尊和实惠之间,他缓缓的抬起了手,接过玉佩,“那奴才就收下了,多谢李娘子。”
柳腰腰瞧着李静训消失在视野之内,才往后院去。
是第三次了吧,因着姜逸,他总是能脱困,难不成姜逸真是他命中的贵人不成?
手中的双鱼佩触之温润,柳腰腰握在手中摩挲。
只要在姜逸的羽翼之下,他瞧见的便是一张张笑脸,反之则是人人都能作践亵玩。
回了后院,柳腰腰打发了秋叔,屈膝坐在床踏上,一手执着装满银子的荷包,一手执着双鱼佩,思索着明日该如何应对楼主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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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柳腰腰早早的就收拾了齐整,坐在屋内等着楼主传唤。
经过昨夜一夜的思索,他在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说辞。
然而去内院的路上却碰上了几个官差,柳腰腰瞳孔一缩,那官差官服的样式他认得,和在天牢中欺辱他的周成所穿一般无二。
楼主身边的叔叔亲自在前面引路,一行人朝着他这个方向过来了。
柳腰腰瞧见那身白鹤蓝底的官服,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般,迈不动步伐。
身侧的秋叔见柳腰腰发/愣,那一行官差越来越近,他着急的晃了晃柳腰腰的手,示意他避让,然而柳腰腰僵直的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秋叔也不知他发什么邪乎,只能拽着他的手,强行将他拽到一侧避让。
柳腰腰被秋叔拽的身子趔趄,才回过神来,官差已近至眼前,却并不是天牢中欺辱他的那一群人。秋叔拽着他屈膝行礼,柳腰腰屈膝垂眸,绣着白鹤的官袍衣摆在他 眼前的青石地砖上划过,他的身子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栗。
待到人走远了,秋叔才带着他去楼主屋里。
一路上柳腰腰心绪杂乱,怎么大理寺的人会忽然来教坊司。
没等他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便已进了内室,楼主还是坐在那张乌木的桌案后,手边的一杯清茶证冒着热气。
柳腰腰收回了思绪,躬身行礼,“参见楼主。”
“刚刚大理寺派人来调取教坊司的账簿,说是奉了姜大人的命,要清查账目。”上首人声音婉转,可柳腰腰听在耳中却觉得害怕,“腰腰,昨日姜大人刚让你陪侍了片刻,今儿个一早就来查账,你给我说说是什么缘由?”
柳腰腰心中一惊,查账的事情,姜逸昨日并没同他说过只字片语,他哪里能知道是什么缘由。
即便是他不懂朝政上的事情,也大体知道大理寺是负责审案子的地方,他柳家被清查也是从大理寺派人上门,带走了母亲和家中账册开始的。
如今教坊司的账册被大理寺带走,绝不是个好兆头,他仔仔细细的回忆着昨日姜逸说了什么。
想起姜逸昨日问他楼主的情况,柳腰腰心中一紧,自己还将楼主屋子里摆着一张乌木桌子的事情告诉了她。
柳腰腰心砰砰的跳的很快,他努力稳住面上的神情,让自己镇定的回话:“回楼主的话,昨日我给姜大人谈了几首琵琶曲,她呆了一刻钟想起还有公务,赠了我一个荷包就走了,不曾同我说过别的事情。”
“后来我随秋叔返回后院之时,梅香口无遮拦的说了些胺臜话,还是姜大人的表妹李娘子替我解了围。临走时她赠了我一个双鱼佩,说姜大人事忙,若有麻烦,可拿双鱼佩去找她。”
这一套说辞是他昨夜便想好了的,他求过姜逸回护,姜逸没答允。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