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双曾经锐利如今却满是慌乱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敢置信与绝望交织的光芒。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蚋：“紫燕……她怎么会……”

    江晚步步紧逼，语气冰冷而坚决：“是啊，秦紫燕，那个曾经被你视为棋子，替你背负了所有罪孽的女人，她终于不堪重负，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了。包括那枚胸针，如何成为你威胁我母亲的武器，又如何在那场大火之后，神秘地出现在我的手中。”

    江老夫人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她试图抓住椅子的扶手来稳住自己，却仿佛连这点力量都失去了。

    “不……不可能的……紫燕她不会的……她答应过我，会永远保守秘密……”

    江晚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永远保守秘密？在生死面前，又有几个人能坚守住那份承诺？秦紫燕已经走到了绝境，她选择了坦白，选择了自救。奶奶，没想到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

    江老夫人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仿佛在这一刻苍老了十岁。

    “我……我只是……我只是想保护这个家……保护我们江家的荣耀……你母亲她……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