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义母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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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甘棠轻问出声。

    步笑安回头答道:“自然是华芝姑娘。”

    华芝姑娘被她打晕换上了步笑安的衣服,被她藏在了这间房间的衣柜。

    何其大胆!

    如若进来的人不是他蔺甘棠,如若这个屋子里进来了旁人恰巧也打开了衣柜。

    蔺甘棠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气,有的时候他真的想钻进殿下脑子里瞧瞧,看看她这些大胆的想法到底是从何处来的。

    他当即走到窗前瞧了瞧,见四周没有人在注视在此地,便伸手将窗户放下。

    “这回你想怎么办。”他又走到门前,在门环上插上一根玉杖,以防被人破门而进。虽然说没人敢如此行事,但保险起见还是谨慎为好。

    “自然是该怎么办怎么办。”步笑安瞥他一眼,“正巧这张公子接手了永世钱庄,正愁没处要银子呢,你可别给我捣乱。”

    趁此机会,她不忘敲打敲打蔺甘棠,他本就已经坏了她的事,为避免以后继续作怪,说清楚了为好。

    蔺甘棠闻言有些疑惑,“永世钱庄的掌柜是他?”

    看到他略有疑惑,步笑安略微惊讶了一下,“还有王不知道的事情?我以为王都知道了。”

    听见这略带深意的称呼,他眨了眨那双凤眼,“殿下请赐教。”

    她低下头探了探那华芝姑娘的呼吸,见呼吸均匀并无大碍,她放下心,“此事说来话长——”

    她将今日所见之事悉数说出,在谈到中州民宅和钱庄相通之后他也是微微讶异了一下。

    蔺甘棠想那永世钱庄也是铜墙铁壁,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一个女子渗透?思及此,他想都不想就冲那驴蹄子上一脚踢过去,“那殿下是如何潜进去的呢?”

    步笑安顿了顿,着实进府进的不太光彩,她略一思索觉得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当即含糊过去,“我机智呗。”

    糊弄的很明显,蔺甘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我也有一事想要告诉殿下。”他调转状态,做派稍显正经,拎起把椅子放在跟前坐下。

    “这张公子,是王都兆远侯的侄子。”他轻敲椅背。

    此言一出,步笑安一愣,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蹲在地上的她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猛地抬起头,清秀的小脸上                                                写满了惊讶,“你是说,暗中架空永世钱庄的人……是兆远侯?”

    她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蔺甘棠摇摇头,淡淡道:“只是猜测而已。”

    步笑安脑子中飞速转动,如果要是兆远侯在背后策划,那事情就不仅仅是要回钱那么简单了,所有事情都要从长计议。

    她低声喃喃自语:“他们要一个空壳子钱庄作甚?还是说在拿掉原掌柜之前就已经盘算好了替换计划?可是……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乱麻般在她心头纠缠,让她一时间无法理清头绪。

    “咳,咳咳咳——”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华芝突然轻咳了两声,眉头微微一皱,步笑安算算时辰,显然迷药即将失效。

    步笑安回过神来眼神暗示蔺甘棠躲入阴影中后,迅速将人扶起,她一把捂住华芝的嘴,低声说道:“华芝姑娘,放轻松,我不是坏人。只要你配合是不会伤害你的。”

    华芝半眯着眼睛,神情迷茫,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手脚因还软着也无法挣扎。

    不论如何,华芝这姑娘是不能放回去的。放回去太过于容易打草惊蛇,况且当下她有一个计划。

    华芝姑娘曾经说过张公子此人流连花丛,凭着什么关系,喜欢欺负弱女子,可是话里话外就连她却也瞧不上眼。按道理来说一个要家世有家世的纨绔公子,恨不得扬言让所有人都认识他,怎么会被人如此唾弃?

    在明面上不提兆远侯有三个原因,一个是二者关系不好,二是此人城府极深。

    步笑安偏向于后者。

    她低声道:“华芝姑娘,我知夜坊的姑娘多无亲无故,身不由己,被迫卖艺求生。我可助你脱离此处,但需得你鼎力相助。可愿意?”

    华芝姑娘眼睛里透着泪水,目光还有些迷离,听着步笑安的话,似是愣了一瞬,沉默半晌了微微点了点头。

    步笑安微微松开了手,语气柔缓了几分:“如此甚好,来。你将那张公子之事,细细说与我听。”

    华芝姑娘微微转过头,看见与她别无二致的脸有些惊讶。

    “你——”

    步笑安轻笑一声,眼波流转,微微挑眉,“如何?与姑娘无异,不是吗?”

    华芝回过神来,敛下神情,朝她轻轻一揖,语气中透着几分敬佩,“姑娘巧妙,华芝当真佩服。”

    步笑安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华芝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