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18章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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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敢放心大胆入林。

    还未解释,王暮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心头生出不好的预感,转头去看,见雨碎香跑了出来,清尘动人的面上,挂满泪珠,我见犹怜。

    “陛下!臣妾看见几头狼,臣妾错了,不该乱跑的。”雨碎香夹着哭腔,奔到马车下,委屈地看向高处的赵临聿。

    赵临聿便知道,计成了。

    眼快的近侍已将车门拉开,门中探出一只手,雨碎香抿出笑,去拉那只手,那手的主人用力,将她稳稳地带上马车。

    雨碎香故意放大抽泣的声儿,指着外边儿还跪着的王暮,告状似也:“今日臣妾回那木屋时,还听见狼唤,心里好生害怕,可出来时却只闻见血腥味,哪还见得狼,陛下,你说是不是他杀了狼?”

    雨碎香哭着哭着,钻到赵临聿怀里去,于旁人看来,她摆足了恃宠而娇的架子。

    赵临聿一手安抚着她的脑后,另一手虚抬:“搜刀器。”

    旨意下,禁军统领走了上去,将王暮一行人身上所有的刀器尽数卸下。

    那上面果真沾血,血还不少。

    那是王暮出行前割下的牛羊鲜肉,引狼用的。

    现下,无人作证。

    赵临聿冷笑一声,落了帘,只余一个字儿:“押。”

    帘布落下,遮去马车外所有光景,车内一瞬间便安静了。

    雨碎香松了抱赵临聿的手,挪到坐垫边缘去,方才那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不知拋哪儿去了,只恨不得离赵临聿越远越好。

    赵临聿的手,顿在空中。

    .

    山腰处。

    折檐还汇报了些郁决不在时外头的状况,接着说:“郁督公,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可以下去了。”

    郁决颔首,忽感受到炽热的目光,简直要灼穿他了,低头一瞧,芫花醒了,正趴在他身上,眨着眸,一错不错地凝他。

    在郁决低头的一瞬间,折檐已经将厚外衣放下,自个儿往山下去了,他们人多,已将狼群撵开了,只待郁决几人下去。

    郁决将手一放,嫌弃地一把推开芫花,“蠢东西,下山了。”

    芫花也不晓得又哪里惹他了,只闷闷应了声“哦”,这么开了口,她发现嘴里有股子草药味儿。

    她咂了砸嘴,草药味儿更甚。

    “郁大人,”芫花跟着郁决往山洞外走,一边走一边喊。

    郁决把芫花的外袖丢给她,淡声:“说。”

    芫花接过外袖,给自己拢上:“我嘴里怎么有股草药味儿?”

    郁决声线依旧没什么起伏,听上去真的不想和她说话:“咱家怎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