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爹进监狱了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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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确实是自己父亲的手笔,乔雪颂这才定了定神仔细看了起来。

    前半段仿佛是和一老友闲谈,谈及家中境况,之后便是一些木材生意买卖,乔雪颂对生意一窍不通,但看着这内容也似乎觉得并无不妥。

    至于最后......

    乔雪颂越看越眉头紧皱,心中暗生疑窦。

    结尾竟然提及长女年已及笄但并未定亲,幼子年幼其母柔弱无自保之力,望其相助这种话,放在这个时候,未免太过奇怪。

    白氏在一旁抖着嘴唇,“颂儿,你可是看出来了,你爹这分明就是在托孤啊!”

    乔雪颂垂眸不语,眼神晦暗不明,一时并未作答。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白氏抹着眼泪,只觉天都要塌了。

    “夫人,你可再想想,爹他离开前到底有没有说什么话?”乔雪颂看着信纸,“爹走的时候定然匆忙,连这封信都无法寄出,还有,为何要向这友人托孤,大哥虽远在千里之外,但我乔家也并非无人。”

    许是乔雪颂目光太过坚定,白氏也不得不冷静下来,绞着帕子回想几日前那幕,“老爷走的时候是很着急,但......他只说了去去就回,那模样分明是和往日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妥。”

    白氏惴惴不安,此刻满心希望都落在乔雪颂身上,见乔雪颂不语,忙道:“大姑娘,我说的是真的。”

    “我自是相信夫人的。”乔雪颂拍了拍她的手。

    她知道白氏心思谨慎做事稳妥,既然这么说来多半确实是没有问题,这事儿事出突然,定然和                                                锦州府发生的事情有关。

    她安慰白氏:“我们先莫要着急,我这就让人去锦州府查探,不管如何也要查到爹爹现在是何处境。”

    “好好好。”白氏点点头,抹了抹泪珠,“幸亏家中还有颂儿你。”

    乔雪颂心里想着这事儿,匆忙告辞后便离开了白氏的小院,唤了府中一下人快马前往锦州寻找父亲下落。

    锦州府离云水县也不过约莫三日路程,信使往返也最多七日,可一直再到给这些夫人小姐们授课之日,依旧没有乔父消息传来。

    她心中担忧,即便面上不显,却依旧被饱经人世的夫人们看了出来,这日课后,王家小姐晚走了一步,关切问道:“雪颂今日瞧着不似往日精神,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这王小姐的母亲是乔母生前的手帕交,王夫人想着自己女儿也当学些算账的本事,便先将其送到这来。

    念着这层关系,乔雪颂之思考了下便实话实说告诉了她实情。

    一谈及锦州,王家小姐面露异色,乔雪颂见她似有了解,忙催促她速速说来。

    这王小姐也是爽快人,当下便把自己所知道告诉了乔雪颂。

    “所以,是因为锦州府内来了个京官,我父亲才回不了云水县?”乔雪颂讶然道。

    王家小姐点点头,“锦州府内如今稍微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聚在那处,城门只准普通百姓进出,城中百姓都道朝廷是要予锦州州府封赏呢。”

    她见乔雪颂面露怀疑,又道:“我家一婢子有一姐妹就在锦州做活,我也是听她闲聊才知晓。你大可放心,乔伯父是个大善人,约莫是得了封赏,你们就在府中等着好消息吧。”

    回到家中,乔雪颂将这话告诉白氏,看着白氏一下子转忧为喜,自己却笑不出来,反倒觉得疑点更多。

    从前辈子到这辈子,她就没听过有什么封赏是要将一群人召集在一处进行的的,甚至只让百姓进出。

    但若不是封赏的话,倒是有一种情况她确实听过,甚至前世她还亲身经历过。

    她扯扯嘴角,压下心中焦燥。

    夜晚,乔雪颂婉拒了白氏一同用饭的邀请,独自回到院中,凳子还没坐稳,便听银枝来报那去锦州探查消息的人回来了。

    一抬头看银枝脸色发白,乔雪颂直觉不对,到了前厅,就见那人一身尘土飞灰,大口喘气,分明是跑回来的。

    乔雪颂叱问:“我爹他出什么事情了。”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惨白,半天才憋出来:“大小姐,桥,是桥,桥塌了!”

    乔雪颂一愣,想到了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双目瞪大,急声问:“八座跨云桥,塌了几座?”

    他跪扶在地,不敢抬头,浑身抖如筛糠,好半晌才哽声道:“七座,塌了七座桥,全塌了,一点都没有留啊。”

    轰隆——

    雨声淅沥,狰狞闪电划破夜空,凛冽白光霹亮烛火幽微的前厅,乔雪颂深吸口气,下意识环顾四周,清澈瞳仁中映出周围婢子们闻此消息惨败灰白的面孔,忍不住踉跄一步。

    “小姐.....”银枝将她扶住,满目担忧。

    乔雪颂紧紧闭上眼又猛地睁开,站稳脚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