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劫人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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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一笑,指了指桌上贾若冲刚刚收起来的地图:“你要是不允许,那这地图可要被我抢走了。”

    这倒确实是苏芜能干出来的事情。无奈,贾若冲叹口气:“去去去,做你的事情,不要在这里欺负我一个老头儿了。”

    随即他又像是猛然想起来什么,严肃地叮嘱苏芜:“不过为师还有几句话同你讲,既然是马上要出嫁的姑娘,就同旁人离得远些,还跑来替辛明哲求假。沈行山是个好郎君,你们在一块儿更是金童玉女,我看着也欣慰——”

    苏芜转身便走,无情地丢下了这个在原地媒婆一样的夫子,留给贾若冲一声关门的响声。

    关好门欲走,苏芜猛然与站在一边的沈行山和辛明哲视线交汇。

    “你们在这里偷听?”苏芜有些诧异。

    沈行山:“没有。”

    辛明哲:“对。”

    两人齐声道,惹得苏芜反复打量着他俩,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沈行山不屑地瞥了辛明哲一眼:“我们刚过来,是他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苏芜担心他把贾若冲在替沈行山办事儿的消息听到,听沈行山说刚过来,稍稍放下了心,试探问道:“你都听见了什么?”

    辛明哲同样用鄙夷的目光瞪了一眼沈行山,不情愿地挤出回答:“听见夫子说你和他金童玉女。”

    ……

    还不如让他听见前头那些话呢,苏芜有种做贼结果被当场抓包的感觉,不敢去看沈行山,摸了摸鼻子含糊过去:“走走走,先去商议要事。”<                                                /p>

    沈行山轻笑一声,瞧着有些得意,跟在了后头。

    苏芜没去过柳府,对里头的布局一无所知,那信上只提了是在宅子一角,苏芜皱着眉感到颇为无措。把守的侍卫,辛明哲可以轻易解决,但如果不能清楚找到地方,贸然惊动了柳睿丰就不好了。

    沈行山突然出声:“从西边翻墙进去,稍微向前走几步,应该就是柳夏青所在的院子。”

    辛明哲在这种时候反应很快,立马道:“你怎知柳姑娘的院子在何处?莫非你去过?”

    沈行山嗤笑一声,指着桌上摊开的信,对苏芜分析:“柳府的宅子算不上大,平常都是坐北朝南的布局。而柳府东边儿挨着一个商人的宅子,倘若是圈禁,大抵不会在东面。”

    闻言,苏芜赞许地朝他点点头,冲还在翻白眼的辛明哲嘱咐:“那你便从此处翻墙进去,一举一动都需得轻手轻脚,切莫打草惊蛇。”

    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映出淡淡的银光。竹子伸出白墙,树影婆娑,与墙上映出的斑驳光影交织在一起。

    辛明哲一下子便借着旁边的石块儿翻身上了墙,冲苏芜呲牙笑了笑,轻轻跃进院子内。

    苏芜和沈行山在墙角处等着,半晌,沈行山突然开口:“我也能翻进去。”

    苏芜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听得一懵:“啊?”

    夜色中,沈行山的表情看不大清楚,语气平静:“我说我的功夫也挺不错。”

    苏芜琢磨不透他说这话是出于何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沉默了半晌,道:“哦。”

    ……

    此时无声胜有声。

    约莫过了一刻钟,苏芜一直盯着墙上瓦片,不见辛明哲带着柳夏青出来。正担忧之际,肩上突然被一只手拍了拍,转身一看,是辛明哲和柳夏青,还有柳夏青身旁的一个小丫鬟。

    “你们怎么出来的?”苏芜瞧了瞧这墙又瞧着眼前的他们。

    柳夏青上前主动靠在苏芜身边站好:“走门。”

    哦。

    原来不是从哪里进去就得走哪里出来。

    苏芜觉得自己有些像傻子,旁边传来低低的笑声,苏芜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沈行山:“笑什么?我第一次劫人,没经验咋了?”

    沈行山挑眉“嗯”了一声,笑意不减。

    苏芜懒得掰扯,拉着柳夏青的手仔细打量了一下,关切道:“可有受伤?”

    柳夏青见苏芜如此关心自己,莫名鼻子一酸:“没有,这几日我都乖乖听话,他没有做什么。”

    这个“他”,指得便是柳睿丰。

    上辈子柳夏青的尸体捞上来时,据说身上有数道鞭痕,以及大大小小的淤青,想来也一定是柳睿丰下的毒手。

    柳夏青穿得有些单薄,被冻得打了一个喷嚏,苏芜连忙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不顾柳夏青阻拦,给她系在身上:“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一行人不敢在街上招摇过市,穿梭在各条小道间。

    苏芜突然感到身上一重,对上了沈行山的目光。又看看自己肩上的暗色披风:“你那件披风我还未还你呢。”

    沈行山浅笑:“无妨。”

    辛明哲在一旁恨恨咬牙:他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