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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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的那几年经常看见男男女女或者男男男男女女女女在学校里抱着互啃。

    她不理解但尊重。

    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可如今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王乐柔突然就把那条道德红线“唰”一下举过头顶,脑袋里全是标红加粗的警告,觉得不行不能不可以。

    她如果也谈过恋爱就算了,大家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

    可王乐柔白纸一张,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对应行如此在意。

    友情与爱情于她而言就是绿色和蓝色,前者健康,后者稳定。

    两者定义不同,意义不同,界限分明,互不干涉。

    可眼下,两个颜色搅在一起。

    她和应行不像是绿也谈不上蓝,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变成了介于两者之间的淡淡的青。

    可昨天还不是这样的,昨天他俩还为了“明天下不下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吵得面红耳赤,王乐柔觉得除了村门口那头拉磨的驴之外没有物种能比应行更犟。

    她看这头犟驴与看蒋峪、看顾长松,甚至看沈和菀都是一样的。

    但有些东西转瞬即逝,出现和消失都在不知不觉中,在你未发现之前。

    比如王乐柔抓破头也没在她与应行之中找到的自以为明显的蓝绿交界线,且在发现了改变之后,惊讶的同时也在疑惑,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变的?

    于是回望过去,发现过去的细细碎碎都是变化的痕迹。

    是蓝色吗?王乐柔想。

    如果以后没在一起也就算了,但凡真在一起,她一百二十八岁躺病床上快咽气的时候,一想到应行还跟别人有过那么一段,都能得气得重新跳起来“梆梆”给他两拳头。

    喜欢是一码事,膈应是另一码事。

    如果太膈应了,那就不喜欢。

    王乐柔开始对应行冷下脸。

    应行为此莫名其妙。

    “我又怎么惹着你了?”

    王乐柔死死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最后扔下这么一句:“你心里清楚。”

    应行一点不清楚。

    于是他简单猜测:“分手了不开心?”

    王乐柔提取关键词:“你分手了不开心?”

    应行无语:“我说你。”

    王乐柔重复:“我也说你。”

    应行:“?”

    王乐柔:“什么时候分的手?”

    应行:“??”

    王乐柔:“呵呵,装。”

    应行:“……”

    王乐柔不理应行了,但还是会吃他带的早饭使唤他拿快递。

    应行前两天还企图去解决一下矛盾,可惜当事人不配合,他这热脸贴结了冰,回家焐脸去了,就没再往上面凑。

    王乐柔又是一阵冷笑:“看,这就是男人。”

    完全不明白怎么了的应行磨着后槽牙:“是,我就是男人。”

    单方的冷战逐渐演变成双方,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时,十一小长假到了。

    说是小长假,但桐绍一中只放了三天。

    沈和菀收到消息后惊讶得不行,感叹公立学校果然恐怖如斯。

    “所以你还回来吗?”顾长松问她。

    王乐柔摇摇头:“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

    他们四个人正在群里打视频电话,沈和菀和顾长松在一起,共用的一个摄像头。

    蒋峪那边信号不怎么好,全程处于尖锐拖拉机的爆鸣状态,王乐柔单方面把他给闭麦了。

    顾长松在那边装模作样地哭了一会儿,哭着哭着些脑袋就歪去沈和菀肩头了。

    沈和菀躲开一点让他别装,他立刻就收了声。

    “哇,蒋峪你放我鸽子?我场子都给你开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王乐柔听完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蒋峪说了什么。

    她把蒋峪的麦克风点开,对方不开拖拉机了,换成把自己卡成了PPT,王乐柔听他断断续续的话,自己在脑子里做了会儿完形填空,得知大概意思是,蒋峪会到桐绍这来。

    “你不才来过吗?”王乐柔说,“你来得这么频繁我爸会觉得我找你们诉苦了。”

    蒋峪真的变成了一页PPT。

    顾长松把脸挪出手机,从最后显露的表情来看应该憋笑憋得很用力。

    沈和菀抬眸瞪了他一眼,顾长松拍拍自己的脸,恢复正常。

    “我懒得说了。”蒋峪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他发什么脾气?”王乐柔一头雾水,“是不是跟我爸串通好了准备过来打探我情报?”

    顾长松在电话那头长长叹了口气。

    “阿峪要去找你,那我们也去吧,”沈和菀拿过手机,把顾长松完全踢出了对话,“柔柔你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