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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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景濯开门而出,身上套了件白色浴袍,浴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手拿浴巾擦滴着水的头发,看见明念一愣,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明念眼珠锁在景濯身上,嘴角弧度格外可人。

    “啧。”景濯嗤笑一声,眼神意味不明,“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热情。”

    “伯母和我妈妈来了。”明念如实回答,烦躁地拿起沙发上的书,随便翻阅着。

    “哦~”景濯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踱步到她身旁坐下,讥讽道:“所以,你是装不下乖乖女了?才来我卧室避难?可你在我房间呆这么长时间,就不怕她们会误会我们俩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碎发滴水打湿诗集上的字,耳畔被他清冽的呼吸缠绕,明念微微侧目,对上他狭长的双眸,嘴角笑容不减,“我猜,她们很希望我们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刹那间,明念眼尾上挑,像个勾子一样的眼神,和景濯梦中的女人,模样重叠。

    在他短暂被定格时,明念抽走他手中的毛巾,主动帮他擦湿润的头发,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温柔语调,“今晚要不然我就在你这儿住下,不下楼了。”

    头发经过她用力的蹂躏,乱成一团,景濯思绪回归,抓紧她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你想的美。”

    明念是疤痕型肤质,按景濯这个力道,估计手腕上会留下很深的印记,她向前靠近,挑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地望向他,“不可以吗?”

    她已经发育成熟的胸脯藏在浅绿色V领吊带裙里,随着她的动作贴近,景濯被突如其来的柔软,吓得目光愕然,节节后退,最终躺在沙发上,明念前倾的身子没有了支撑点,也跟着他一起倒下。

    趴在他身上,明念听见景濯荡漾在胸口的嘲笑声,“你知不知羞啊,明念?”

    手指深陷在真皮沙发内,明念手臂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蓦然,纤腰被景濯的手用力锢住,她                                                再一次摔在他胸膛上,景濯另一只手抬起明念的下巴,迫使明念和他对视,“我是成年男性,你以后少来卧室招惹我,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点什么。”

    “做就%¥…………”明念还想张口反驳什么,被他掐住脸颊两侧,说出口的话都变得模糊不清。

    气得明念报复性抬手掐他的腹部,却没想到,景濯腹肌真材实料,没有一丝赘肉,她根本无处使劲。

    景濯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松开她的腰,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她胡乱点火的手腕。

    手被禁锢住,明念抬起膝盖,想给他重重一击,没成想被他提前预判。

    “老实点。”景濯将她的下半身锁在双腿之间,语调愠怒。

    她齐膝的纱裙因挣扎而卷到腰部,大腿被景濯灰色真丝长裤轻轻摩擦带来的丝丝酥麻感。

    此时,明念庆幸,景濯穿了裤子。

    “少说那些违心的话,你根本不想和我做那些亲密的事情。”

    幽暗的灯光描绘景濯深邃的轮廓,眯起的眸子犹如利箭,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

    两个人距离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双眸对视,皆是不含任何一丝情欲。

    “呸!”不能说话、身体被束缚住的明念,正在努力想用吐沫星子淹死他,但她嘟起的嘴,发射出的只有空气。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消失殆尽。

    明念略感尴尬,视线移到棕色沙发上。

    景濯被她逗乐,埋在她颈间大笑,“你像一个没有子弹的豌豆射手。”

    脖子是明念的敏感点,他的呼吸像一根羽毛挠的她心痒,红晕爬满了她的脸颊。

    见身下的人变得安静,景濯也不想玩笑开太过,松开明念,站起身。

    俯视她落败的惨状,景濯嘴角的痞笑愈发得意,“老一辈定的娃娃亲,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补偿你们明家的办法多了去了,没必要牺牲我。”

    明念的爷爷叫明贤,是一名战地医生。

    二十五年前,曾在东南亚救过被iSIS恐怖组织追杀的景见章后并把他成功送回国。

    景见章回国后,为感谢明贤,派人给他送过支票和股份,都被明贤退回。景见章因不能报恩而郁结于心,明贤只好提出,希望他送一些医疗物资来帮助战地的平民。景见章敬佩明贤的人品,才发现自己竟以钱财辱君子,痛定思痛后,亲自前往东南亚送去物资,一来二往,二人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过了几年他们俩一前一后,分别有了孙子孙女,景见章便主动定下娃娃亲,明贤只愿孙女平安喜乐,并不想让她高攀权贵,但抵挡不住景见章的热情,再加上明贤常年在国外,对家人陪伴较少,只好让景见章多多关照自己的家人。

    虽然现在明贤和景见章都早已离世,但生前景见章时刻告诫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