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道年神君看的津津有味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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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师乃三界第一冤种》 

    谈大汉见状也急了:“儿子嗜赌做老子的岂会不知啊,如今欠据手印皆在我手,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房契初八来取,仇员外也算是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难不成还想抵赖?”

    房契一出,大堂里一片哗然。

    看来都是奔着这栋宅子来着,而宅子里有什么山道年岂会不知?

    想到这层,他挠了挠眉心,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一旁程鸾鸾的眼神自打这壮汉进来就没挪开过,显然已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而大汉自然也是瞥见了程鸾鸾,两人眼神交错之际,彼此什么物种心已明了。

    “凭空捏造的字据,随意来讨,照谈壮士的做法,那街上乞丐岂非个个腰缠万贯?”

    “仇员外愿意靠这种手段腰缠万贯那谁能拦得住?”壮汉略一拱手,话里满满嘲讽。

    仇五尺瞪向角落里灰暗的背影,方才仇表颜仗着自家老子的势还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此时蔫头耷脑,背身抄抄手,沧桑的样子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知子莫若父,仇五尺见他这怂样已然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气地腮帮子上的肌肉都在颤抖,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像是在寻什么东西,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样俨然是要气疯了。

    在这种守财奴的家里做活,攒滴蜡油三年都集不齐完整的一根,现在直接问他要房契,那还不如将他杀了。

    壮汉见他抖腿哆嗦脚,像是要抽风,便问道:“你咋啦?”见不回应又问周遭的人:“他这是咋啦?”

    “嗬——啐!”仇五尺见大汉正好回头,便找准时机一口痰偷袭在了他脸上。

    “你他娘的!”谈壮汉恼火地给了他胸口粗实的一拳头,没想到仇五尺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老爷!”

    “爹爹!”

    “公公!”程鸾鸾也偷摸的喊了一嗓子。

    “这老不死的耍诈!他诈死!”谈大汉又朝着周围的人喊道,“大家都看着了,我只是那么轻轻点了他一下而已。”

    “胡说,你分明就是把我爹往死里打,想逼我们交宅子!”仇表颜冲上来狠狠推了他一把。

    “就是,连个证人都没有上来就要人家宅子,不给就打人也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程鸾鸾在一旁冷嘲热讽。

    “你们......”谈大汉气的攥紧小拳头,呼吸吐纳半晌似要打人,而仇表颜同样攥紧拳头撸起袖子,直挺挺的瞪起眼来挑衅。

    两人身体渐渐逼近,恶狠狠的眼神交流仿佛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闪电声,全场鸦雀无声,紧跟着捏一把汗,气氛也紧张成挽起的弓弦,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众人聚精会神的盯着二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可下一秒就看见两人突然四仰八叉的躺地上开始互骂。

    “你生个孩子只进不出!”

    “你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你癞*□□装小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你癞*□□刷绿漆一把年纪装鲜花!”

    “扒皮!挑大粪的从仇家经过都得被你们抢了尝两口咸淡!”

    ............

    后来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不知道顺时针旋转着互骂了多少回合,骂累了就开始“退退退!”“滚滚滚!”

    反正谈四喜是下定决心了的,就是不能让这鬼进仇家门,至于脸面不脸面的,反正她一小妖怪也不在这里久居,又披着人皮,没什么心理负担。

    程鸾鸾和管家仆人见场面不可收拾,喊停也停不了,便想去请山道年出马。

    没想到后者坐在圈椅上都看乐了,身旁的家仆糕点瓜子水果都供应着,他拨开茶水上的浮沫如同常日听戏般悠闲地小酌起来。

    论倒打一耙和耍无赖仇家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专业对口的,没想着这下碰到硬茬了,比起以德服人好像以暴制暴和以不要脸制不要脸来的更加有效。

    山道年来人间这段时日还没碰到过这等好戏,如今自然是看得津津有味。

    “唔,好重的妖气。”忽然一名身穿八卦道衣,斜挎小蓝包,手持一仙家罗盘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眉头皱了皱,看了眼罗盘又打量着四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仇五尺装死到一半,偷偷睁开一只眼睛                                                发现是个道士,接着麻溜的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没打起来然后又扑棱了好几扑棱最后让老陈扶起来,他上前拱手笑问:“道长福生无量,我家并未请道长做法事,不知道长从何而来?”

    “云游而来,途经宝地本想讨口水喝却未料到有如此重的妖气。”那小道士向他还了一礼。

    “有妖气?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不惶恐。